最近艺术国际网上有一位专门搞“当代艺术批评”的马甲,叫什么名,他没有公开,怕是他不敢公开自己的真实身份吧,要不然为什么不敢公开自己的真面目呢,而要借用别人的姓名,承包了或者盗用了一些人的所谓批判。我所以称他为当代艺术批评的“承包商”?只因为他发的那篇《高氏兄弟和艾胖胖,是下流的承包商》一文而受启发,所以也用上了《你是艺术批评的“承包商”吗?》这个题目了。
正像“反专制和搞民主”一样没有个体人能承包一样,也同样没有强人能以个体替代中国当代艺术的批评。这种荒谬的用词,既幼稚又邪恶,真像文革时的某些“大字报”暴力样板。
高氏兄弟和艾胖胖做过什么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任凭少数心怀叵测的贬损,他们所做的艺术没有人能替代。有人出来批评文革有什么不对吗?有人出来批评官商腐败不对吗?有人出来批评打着官方的黑恶势力有什么不妥吗,你能将当年上海的袭警事件说清其中真相吗?当年四川汶川地震,豆腐渣工程害死了很多孩子,艾胖子以民间的力量搞一下调查又有什么不妥呢?利用书包做艺术来表达他的思想与情感不可以吗?······高氏兄弟与艾胖子的艺术,在当年的历史环境下所做的艺术,具有现实的批评意义。而马甲将2007年时写的东西,搬到2014年来说事,就是僵尸的阴魂不散,趁机出来捣蛋。当年有薄XX、有周永康的时代,难道当年上海与四川就没有腐败现象?此文可恶地将高氏和艾胖子与《环球时报》和胡锡进来相比较,貌似站在公正的高处,事实上是故意混淆是非。什么“理论车间后门”,说什么“每次我只要说到高氏兄弟艾胖胖,就会有一个小分队来攻击,我这是引索出洞”。这种言论才是毛当年反右时所用的勾当呢?对腐败的批判,对黑恶势力的批判难道要躲藏在黑洞里吗?只有你这种阴暗的人才需要躲藏在暗处放黑箭,这完全是“乌有之乡”的论调。
此马甲无论是转的文字或是出自他本人的文字,其居心是什么,是一目了然的。不管用栗宪庭,用高氏兄弟或老艾来说事,或用其他的人来说事,其目的就是用批判当代艺术为名义来泄愤。如果他是艺术家,他就是下流艺术家的嫉妒心理;如果他是商人,就是没能力在商界捞到利益的失意商人;如果他是政界的人,他也是在官场落魄的人,或者就是与官场死老虎有关联的人。
只要看此人盗用过的姓名,他发过的文字————“(2007年4月18日写于北京蓝旗营寓所,4月19日在中国人民大学清史所演讲,5月1日改定)本文摘自李零作品《放虎归山(增订版)》,山西人民出版社2008.1高氏兄弟和艾胖胖,是下流的承包商”;“中国独立电影生与死;2014-08-28 09:52:45 来源:纽约时报 ”;······“ 吴奇飞:被挟持的栗宪庭;崔灿灿:一个被掩埋的真相; 理论车间后门:老栗和 “中国当代艺术的悲哀; 中国独立电影生与死; 听说你们地球人有个特别...; 一杯生普洱:关于独立电...; 婊子牌坊。”诸如此类的文字,全显视出此人的怨妇情节,还有他对中国当代艺术的仇恨。
后一篇的文字,表面上他很关注栗宪庭的“独立电影”,其实也是借此泄愤,只要谁说什么,他就骂谁。被点名所骂的不仅仅是栗宪庭,他讽刺地说:“栗宪庭,很不幸,又一次被作为了活靶子,貌似被一群人拥簇着登上了就义台。而事实上这个就义台成不成立?台子搭的稳不稳?没有多少人会为老栗考虑。微信朋友圈里传出的老栗孤独地站在派出所里、略显老态的照片,让人恍然间觉得艺术太凄惨了。这个圈子一手培养的当代艺术推手,到老来竟像个玩偶样任人摆布。老栗的骑虎难下怕是没有几个人会在乎,大家都貌似在忙着为所谓的自由不惜一切代价地相互之间奔走相告,惺惺作态地要在派出所门口点蜡烛。说到此,如果像有些人一样来个诛心论的话,老栗显然是被设局了。这个局对老栗来说倒是无伤大雅,反到体现出设局之人乃龌蹉之徒。”他借此骂起一些参与这个事件的评论者,借此挑拨离间,想将事件搞得更混乱,但是你能指出谁是设局的人吗。
在他的《一杯生普洱:关于独立电影节的十个想法》直到《吴奇飞:被挟持的栗宪庭》中写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没必要花更多的时间去阅读与分析,他的目的就是借栗宪庭独立电影事件攻击中国当代艺术,是借题骂人泄愤。谁的评论不合他的意愿他就骂谁。他骂“帮闲的:不见经传的冒充全能神的帅好,被那些有名的会议批评家,收费批评家阴阳怪气地转着,你们虽贪鄙但是眼睛是不瞎的;你们这些貌似挺老栗的文章,正义凛然的态度,掩盖不了你们智力腐败,自毁长城的行径。支持老栗,崇拜老栗,假装有分歧现在又来声援装宽容,这些都救赎不了你们的放浪形骸;帮凶的,如徐乔斯,吴奇飞我没看懂。批评是个技术活,要推理,要讲逻辑,要引证。不是会识字,靠着情绪就可以干的;独立电影节事件的关掉是个重大的事件,也是在今天特别值得思考分析的个案,它涉及当代艺术在今天的生存境遇,观念、方法论。可是两天以来,扪心自问,我们有还有理性的能力来讨论吗?”
后来他又拉上崔灿灿,王栋栋直至王南溟,······谍谍不休地谩骂也出不了他的怨气。很明白,他利用“被挟持的栗宪庭”的标题为工具,妄图挟持所有的人,让大家都封上嘴,其可恶用心就是企图由他霸占争论的空间,他很想成为一个“批评中国当代艺术的承包商”。
贾和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