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禹:李燎迫使人们正视他提供的存在感
发起人:陆小果  回复数:18   浏览数:2098   最后更新:2014/01/20 07:50:56 by guest
[楼主] 点蚊香 2014-01-10 16:11:41

来源:艺术银行 作者:王春辰



王春辰 副教授,美术史学博士,美术批评家及策展人

  在一个充满不义与不公的社会里,任何对艺术或其他公共事务的奢谈,都有一些不可言说的原罪感,就像奥斯维辛发生后,任何奢谈诗性都是对人类生命的亵渎一样。在全球化的后历史社会里,人类何为、政治何为与艺术何为是同步的。其实,任何关于艺术的建构和思辨都来自于社会政治的思考,即便是关于艺术本质的思考,也是因为人类的自由思想使然,也是因为充分的思想自由才使得哲学成立,也使得艺术本质的探究与人类本质的追问相联系起来。

  在此,艺术就肩负了道德的使命,要么唤醒自我意识,使得个体具有了思考的开放和辩正;要么转换角色与功能,担当社会的动员者,促进社会与现实诸多问题的关联,促进行动和举措。也就是,以艺术的名义来解释生活,以艺术的方式来涤除观念僵化的污垢。对艺术抱以敬意,是以艺术最原始的功能来还愿人类存在的意义。

  在今天,之所以说艺术是原罪的,是因为艺术远不是透明的晶体,可以十足地涤荡心灵,艺术总是被外在于它的不义、恶习、鄙陋、利益包裹着,外在于它的种种原罪都借艺术而显形。艺术在现实面前,映衬着自身的微小;而在艺术面前,却显影着现实的荒谬。学者帅好对上世纪50年代末美术创作与大饥荒联系起来进行研究,让我们看到艺术研究的另一个维度,让我们跳出艺术本身的范畴来看艺术。再读读当事人的回忆录,也同样地见证了艺术的尴尬和悖论,甚至说它是多么卑微,却又做着粉饰太平的无奈之事。艺术的原罪是社会之罪的反射,从希特勒对现代艺术的诅咒到前苏联对艺术家的流放,到五七干校的黑画黑五类,都是社会之罪让艺术蒙受着附加的罪孽。

  艺术自身在今天也不断异化,要么无休止地虚化外部世界,营造乌托邦景观,要么就是无节制地成为资本的奴婢或工具,而在担当自由启蒙的地方,它堕落为伪历史的金粉模本。今天是一个混沌大于清晰的时代,叫作艺术或做着艺术也都不同程度地被异化着,究竟如何还原艺术的本质或回到艺术应有的价值,成为不得不反思的问题。艺术所涉及的一切问题都与时代病有关,都与虚妄的狂想有关,在很多情境下,我们嘴上说着艺术,但想说的并非艺术,手上在做的艺术也不一定是内心真实世界的艺术。当世界中无尽的诱惑来临时,很多所谓的艺术也就呈露了各种欲望,毫无遮拦。对此,是文化大于艺术?还是艺术大于人类之存在?都无法述说,也都无法厘清。

  在今天,不是不能谈艺术的来龙去脉和本质,但本质已经被颠覆,经典又在哪里?当专制与本质链挂时,又哪里有本质之源?

[沙发:1楼] guest 2014-01-10 16:51:03
听上帝的话是奴婢,上帝的喜欢无脑的听话的好奴婢,自由人反迷信爱智慧是原罪的,屁原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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