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模喷绘 土华村沿江外墙
发起人:yidushi  回复数:0   浏览数:1970   最后更新:2012/10/11 15:38:47 by yidushi
[楼主] 连连看 2012-10-11 15:38:47

来源:Art Info

何为“黄色主义”?泰特罗琴科作品被袭事件的背后



Marcin Łodyga和Vladimir Umanets

我们呼吁,要去了解各种犯罪动机。这是自然而然的事。上周日,一名美术馆爱好者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 Mark Rothko在泰特摩登的壁画标上了Vladimir Umanets的名字,还留言说“黄色主义的潜在作品”(A potential piece of yellowism),目击者们把这当做理解他的粗暴行为的关键(他之前就被逮住过)。“黄色主义”是什么呢?为什么Umanets毫无目的的来为这一破坏行动顶包?

就在这一罪行落入新闻渠道不久,坚持不懈的报道者们就找到了这一行动的网站。除此之外还有一个YouTube频道。还有一个Facebook页面。(现在也开始了一系列解释的尝试)。花了整整一小时观看无聊致死的录像和各种宣言,我们现在可以揭开谜底了:黄色主义显然是一种从虚构逐渐上升为情境主义和特有的艺术——如暴力、歧途,以及种种厌恶。且耐心让我们细细道来。

“黄色主义不是艺术,黄色主义不是反艺术,”Umanets在本周一这样告诉每日电讯报。“这是当代视觉文化的一种元素。这并不是一次艺术运动。这不是艺术,这不是现实,这不过是黄色主义。黄色主义与艺术之间最重要的差别在于,在艺术里,你获得了阐释的自由;而在黄色主义中,你无法获得,任何事物都关于黄色主义,仅此而已。”

如果黄色主义的发起人——出生于俄罗斯的Umanets和他的搭档Marcin Łodyga——在“黄色主义”展览中,展示一个物品或艺术品,或者是把以运动之名贴上标签,他们相信这成为了运动的一部分。无论如何,都是如此。其重要性在于,任何超越“黄色主义”的作品都被粗暴的抹去了。

当杜尚使用小便池和他的签名,共同构成了一件艺术作品,Umanets相信任何已有的艺术作品都可以在加上其签名之后转变为黄色主义的作品。“我不是一个艺术品破坏者,”Umanets告诉电讯报说,“在黄色主义中,所有可能发生的阐释都被简化为一种阐释——化约的、扁平化为黄色的。”

这一运动于2010年11月15日始于埃及吉萨,这个双人组的第一个展览面世,“扁平为黄色。”(Flattened to Yellow)除了展览地址:Damascus大街15号,没有人知道这个展览。现场图片是一个黄色房间,墙上写着“Jamon Jamon”(性感影星Penelope Cruz所扮演的角色的名字),还有一个大幅木板,漆着黄色和红色,大概能辨认出的内容为“第一个黄色主义形式(First Yellowistic Form)”(北非版本)。

去年五月,他们在伦敦的一个啤酒厂组织了第三次展览“万寿有疆”(No One Lives Forever)。根据他们的网站介绍,这个展览摆出了达明·赫斯特、波兰艺术家Mirosław Bałka和设计师Neville Brody。在YouTube上流传着一个录像,Umanets和Lodyga正在把他们的名字签在一个投影屏幕上。录像的说明文字上说:“Bałka的电影《B》第一次被认为是黄色的纯粹表达。”

尽管罗琴科被灾难性的毁坏了,相比严厉的言辞,黄色主义的现实似乎更加世俗。YouTube的一个录像拍下了Umanets和他的搭档在一个黄色房间布置一个艺术展(为了归入黄色主义,艺术作品要么就得陈列在黄色房间中——一个非传统的被漆成黄色的展厅空间,要么就是被签上了黄色主义者的名。)而另一个名叫《饥饿的黄色主义者》的录像,拍的就是两个男人一直在吃麦当劳。

总的来说,他们的行动显然是未成年人对破坏公务和美女的着迷——至少他们的其中一个录像是单一的俄罗斯泳衣女郎们。(他们在吉萨的第一个展览的副标题就是借用了著名的俄罗斯美女之名,“Natalia Vodianova黄色主义立法院”;而展览“万寿有疆”中,则用了一名爱沙尼亚名模的名字,“Carmen Kass黄色立法院”。)

尽管已经累计了大量抨击他们的罪行的评论,黄色主义的Facebook页面上鲜有相关说明。(比如有:恭喜!下一次我去美术馆时就要站在10码以外,隔着厚厚的有机玻璃,保安先生顶着我的脖子,把我和作品之间的亲密关系破坏得彻彻底底,我真得谢谢你。)

但是十分确定的是,黄色主义没什么能够补救被破坏的经典作品。在艺术的领域中,破坏主义是无限制的犯罪,而他们的野蛮罪行被看作是魅力与恶心的结合体。因为观看罗琴科的作品对于很多人来说是一场精神体验,于是Umanets的行径显得尤为让人震惊。在休斯顿,罗琴科的作品俨然是信神之力量的人们的庇护所——或者仅仅是罗琴科的力量。尽管Umanets了解罗琴科的神秘力量:他告诉英国时报,他之所以不是选波洛克和毕加索,而是罗琴科,只是因为罗琴科的作品也同样能表达他的情绪。

如果Umanets的破坏行为对于判断自为的艺术运动极为令人厌烦的实验,也许他能在这个行为中学到什么吧。只不过一切艺术作品在黄色主义手下被破坏真是太不值得了。



Vladimir Umanets 平行工具(黄色主义者立法院入口),2010("Parallel Tools (Entrance to Yellowistic Chamber))


Vladimir Umanets "Jamon Jamon," 2010


Vladimir Umanets 双窗玻璃(Double Window Glass),2010


Vladimir Umanets 双窗玻璃(Double Window Glass),2010


Vladimir Umanets 黄色主义线(Yellowistic Line),2010


Marcin Łodyga 橡树(An Oak Tree),2011


Marcin Łodyga 黄色形式/橡树,2011


Vladimir Umanets 无题,2011

[沙发:1楼] 连连看 2012-10-11 17:10:20

早期有关报道:

泰特现代美术馆珍藏罗斯科遭遇“抹黑”

作者:廖冬云编译  2012-10-9    来源:hiart.cn

不久前,草场地艺术区某空间门被砸毁,作品失窃,一时引发了一场关于“艺术与道德、法律之间的界限”的讨论,而这样的事情看来并非国内特例,且这回无辜中枪的是泰特美术馆和罗斯科作品。

10月7日,一件陈列在泰特现代美术馆永久场馆的罗斯科作品遭遇攻击,一男子肆意地用黑色涂料在作品上写下了如下字样:“Vladimir Umanets,a potential piece of yellowism(弗拉基米尔,yellowism的潜在作品)”。随后网上一份在线声明透露,yellowism是由Vladimir Umanets和Marcin Lodyga两位艺术家组成的二人艺术小组。


受损的罗斯科作品,袭击者Vladimir向《卫报》表示他将为此负责

事发不久,自称是Vladimir Umanets的男子现身了,他在电话中透露他们正在准备一场属于“Yellowism”的展览,并声称自己将会对发生在泰特现代的这期事件负责,还强调自己这么做不过是为了引起人们关注正在发生的当代艺术。

“如果谁修复这件罗斯科的话,或者说除去我留在上面的标记,作品很可能会贬值。不过,几年后,这件作品肯定会因为我所做的而升值的。”他还将这起事件类比杜尚的做法,他提到杜尚在1917年时就因为在小便池上签下名字而轰动全世界。

“我挺希望泰特的保安能够直接带走我,当时我就在现场,当着很多人面签下名字的,有摄像头,有照相机,可奇怪的是,当时并没有人发现。”似乎表达得还不够,他又补充道:“我可没毁坏这件作品,我没有偷走任何东西。其实过去发生过很多这种事情,杜尚就在不属于他的物件上签他自己的名字,达明·赫斯特也这么干过。”

而对罗斯科,他表示他很欣赏,并认为罗斯科是上个世纪最伟大的艺术家之一。“但我不认为我所做的是违法的,警察要逮捕我就逮捕我好了,我也没什么可说的。”

针对此事件,目前泰特除了在一份声明中予以确认,并表示警方正在介入调查之外,暂未有新消息。据了解,这件罗斯科是艺术家在1970年去世之前捐赠给泰特的部分作品之一,而在今年泰特刚好开放了一个专属于罗斯科的永久展示空间。另外,众所周知,罗斯科作品的价位在市面上非常之高。五月份时,一件罗斯科的《橙、红、黄》在拍场上以8690万美元的价位成交,可以说是当代艺术拍场上前所未有的高价。

比对着网络上罗斯科作品受损的图片,艺术爱好者们纷纷发表着他们的看法。其中一位就这么留言道:“我向来是个沉得住气的人,但这回我真恨不得给Vladimir一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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