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将举办2012新摄影展
发起人:展览预告  回复数:0   浏览数:1875   最后更新:2012/08/16 11:28:45 by 展览预告
[楼主] 艺术眼artspy 2012-08-16 11:28:45

作者:Margaret Zuckerman(陈颖编译)  来源:Daily Serving

 

小野洋子(Yoko Ono)说… Pt.1

小野洋子(Yoko Ono)说…许个愿吧

小野洋子(Yoko Ono)说…剪吧

小野洋子(Yoko Ono)说…站到颜料上

小野洋子(Yoko Ono)说…笑一个

无论小野洋子(Yoko Ono)说什么,人们都必须照做。这是一个无法抗拒的游戏。走在小野洋子(Yoko Ono)在位于伦敦海德公园中心的蛇形画廊举办的展览“To the Light…”中,感觉就像是对这个公园本身所做的一次扩展。玩耍、漫步——再加上做小野洋子(Yoko Ono)要求做的事。简单而又超现实、涉及个人而又普遍,小野洋子(Yoko Ono)为成人以及小孩创作了一系列的“游戏室”——在其中,观众被鼓励去做梦、思考、铭记,当然还有感受。

Yoko Ono, Wish Trees, 2012

艺术展在公众的眼里可以是吓人的;许多人根本不会踏进一间大画廊或是博物馆的门槛,除非他们是艺术界里的常客。但小野洋子(Yoko Ono)的这场展览却会给人无比的欢迎感以及放松感——而令许多批评家失望的是,它完全接受了大众吸引力这个理念。展览中的许多展出作品都非常轻松地与公园的游客产生了联系——它们直接被放在画廊外进行展示。我们不必进入画廊就能看到小野洋子(Yoko Ono)最受人青睐的作品之一:“愿望树(Wish Trees)”。这些小的盆栽树上被系满了过往游客写上了愿望的纸条。钢笔、绳子和纸就放在离它们不远的地方以便那些想要加入进来的游客将他们的愿望拴在树上。还有一些游客仅仅是通过看别人的愿望来“参加”这件作品:他们若有所思地看着这些别人用心留下来的信息。人们用不同的语言留下信息,祈祷财富、爱情和幸福——或是希望传达对家庭、朋友甚至是艺术家本人的爱的信息。尽管这件作品有沦落于得到“矫揉造作”的评价的危险——考虑到有压弯纸条的可能性——但仍然有人会觉得如果不许上一个愿那么也许会被其他人看成是吝啬的。小野洋子(Yoko Ono)说许一个愿,那么我就许一个愿;我不写上自己的名字,只是希望它能给那些读到它的人带去更多的东西。

Yoko Ono, Play It By Trust (White Chess Set), 2012

同样布置在画廊外的是一张巨大的、无法使用的棋盘。它吸引了更多游客的注意力,尤其是那些正蹒跚学步的小孩。他们在这个纯白色的棋盘里爬上爬下,就好像它一个攀登架一样;他们抱住那些大小差不多的棋子不撒手,就好像那是泰迪熊玩偶一样。小野洋子(Yoko Ono)这个没有隔开、没有分组甚至没有对立面的单色棋盘的概念很显然是一种拥护世界和平的简单而又深刻的姿态。此外,如果不考虑它在概念上的基础,我想那些在棋盘上跳来跳去、随意地挪动棋子、收藏一丛丛的绿草和看起来很珍贵的卵石堆的孩子也向人们传达了一些东西。我希望那些作品的看管者能够任由孩子在棋盘上玩耍,这会让我们去思考一些关于全面和平的不可能的梦想,以及在这个并不是非黑即白、而是存在无数灰色地区的世界中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在画廊后门入口处还有一件吸引了人们目光的参与式作品,这便是“#smilesfilm”。一张大屏幕正在播放许多人的“笑脸快照”,而屏幕上的笑脸却让人觉得异常地熟悉——这正是我周围那些游客的笑脸,这大概是在五分钟之前才拍下来的。两部大头贴机器安装在一旁,可以为任何愿意为小野洋子(Yoko Ono)的作品摆Pose的人提供服务——小野洋子(Yoko Ono)还在显示器上解释了她计划用这些笑脸来制作一部长篇电影。每张笑脸照片都将成为电影中的一个独立的框架。小野洋子(Yoko Ono)说笑一个吧,于是我自愿地提交上了我的笑脸。这就好像我是在一个游乐园里,而小野洋子(Yoko Ono)全程控制了我的游玩过程一样。

未完待续…

[沙发:1楼] 艺术眼artspy 2012-08-17 14:49:38

小野洋子(Yoko Ono)说… Pt.2

作者:Margaret Zuckerman(陈颖编译)  2012-8-16    来源:Daily Serving

当观众进入蛇形画廊内见到充满了悲伤气氛的装置时,一种肃静的感觉扑面而来。来自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的作战头盔里装满了蓝色的拼图碎片,它们上下颠倒地从天花板上悬挂下来(这毫无疑问代表了在战争中死去的士兵),形成了一片不断晃荡的森林。据介绍,被分散的拼图如果被组装起来的话,则会形成一片传统上死后的战士将会前往的蓝天。在旁边墙上展出的一部令人昏昏欲睡的影像作品则展示了一根火柴燃烧的慢动作,接着它引起了一场给人以强烈感受而且难以承受的暴力事件,附近一张被烧焦了的反战海报大声“喊叫”出来。三堆看起累完全一样的泥土被贴上了“Country A”、“Country B”和“Country C”的标签,它们指代了死亡和埋葬,战争中任意的暴行以及对基本相同的土地所做的毫无意义的区分。在黑暗的空间中这些泥土的味道让人感到镇静、温和,同时也能感到现实带来的刺痛;再加上与由头盔组成的“丛林”,越南战争的画面自然而然就在人们的脑海中浮现了。

我最喜欢的展厅初看上去好像什么东西也没有,但实际上它却包含了小野洋子(Yoko Ono)本人的潦草的涂写文字——墙面上那些简单的声明让我为一种停滞不前的现实而震动。其中一面墙上写着“这是一个圆圈”,而另一面白墙上则用恳求的语气写着“请留下来,直到房间变成蓝色”。在地板的中央有一个如同《爱丽丝梦游仙境》一般的标记:“这是天花板。”然后我抬头一看,果然看到了“这是地板”的字样。好吧,这至少是有意义的。如果小野洋子(Yoko Ono)这样说了,那它一定就是真实的。这间展厅似乎是在讲话一样,从某个角度来看它把自己想象成了具有不可思议的魔力,能够无限地变大、上下颠倒或是变换不同的颜色。如果一个空间本身就能够做梦,那么我们当然可以想象自己正处于这样一个奇怪而又美妙的地方中——在其中,一支钢笔简单的运动让一切都变得可能了。

这场展览的中心是来自小野洋子(Yoko Ono)不同创作时代的影像作品,它们围绕展厅中央一个用有机玻璃制作而成的真人大小的迷宫布置——当然了,这个迷宫里也充满了喧闹的小孩。作品“Fly”(1970)近距离地展示了一只苍蝇沿着一个裸体女人暴露出来的皮肤爬行的画面:它爬过她的眼皮、她的乳头甚至是她的生殖器官。展厅的角落里展出了小野洋子(Yoko Ono)最为著名的作品:记录了其1965年的行为表演“Cut Piece”的原始录像带与记录了她在2003年再次表演这件作品时的录像带面对面地在这里展出。在两场表演中,小野洋子(Yoko Ono)独自坐在舞台上,旁边只有一把铮亮的大剪刀。当小野洋子(Yoko Ono)说“剪吧”的时候,随机挑选出来的观众就会走到台上开始剪她的衣服。小野洋子(Yoko Ono)慢慢地衣不蔽体了,但她在这期间一直表情淡定地坐着。这两部影像作品将这场展览——也许还包括小野洋子(Yoko Ono)一生的艺术创作——体现为了一个整体:个人的、互动的、富有挑战的,另外还带有一种模糊的暴力。

在我走出画廊的时候,我见到小野洋子(Yoko Ono)铺在地上的作品“可以站上去的画(Painting to be Stepped on)”,周围则是好奇但又犹豫的观众。小野洋子(Yoko Ono)能够轻易地说服人们在一块5英尺的屏幕上展示他们的笑容、或是公开表达出自己心底的愿望是非常让人惊讶的,但在一个博物馆的空间里,大多数人仍然不敢去接触艺术品,更不用说站在一幅画上了。当观众一边围观一边又躲避着地上那块已经破了的画布时,整个场景就像是聪明人的即兴演出或是荒谬的战斗一样。

小野洋子(Yoko Ono)简单的概念性挑战为社会论述及互动提供了一个平台,从礼貌的邀请到愿望,从想象或爱情到能够产生各种各样的结果的更加刺激的挑战。无论是大胆还是害羞,观众都应该对这位艺术家的精神及目的进行更好的理解。如果你想要完整的体验,那么不妨放开自己,来玩一把“小野洋子说…”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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