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颖编译 来源:German Consulate New York
早在离第13届卡塞尔文献展还有一天开幕的时候,各大报纸的艺术与文化版块就已经充满了对文献展的各种概括、评论和回顾,批评家们和新闻记者们也迫不及待地去到了现场,等待任何一条可以用来更新他们的博客与Twitter的内容。他们有100天的时间能够来观察和分析此次展出的各种作品的“得分”,但即使是这样,历经5年时间才出现的一次高潮仍然像是一眨眼的功夫就会过去。
人们谈论的比较多的内容应该是某些神秘的事物。卡塞尔文献展并不像是关起来门来进行的,这种感觉更像是那扇家喻户晓的门已经被用力打开了,但在充足的光线下我们还是看不到任何东西。与前几届文献展不同,本届文献展的参展名单是可以在官方网站上查看到的。值得强调的一点是——这也是策展人Caroly中上提到的——今年的文献展“没有概念”。
所有人都知道,卡塞尔文献展展示的是来自全球的艺术。那些让我们感到担心的、激动的以及让我们去思考的事物都可以在文献展上找到,无论它们是以什么样的形式呈现出来的。据统计,共有13万名观众1955年首届文献展举办期间来到战后的卡塞尔;当时的文献展还只是由来自卡塞尔的Arnold Bode作为联邦园艺展的附加展览拼凑起来的,而今年预计会有过百万的观众来到现场观展。
总的来说,那些神秘的事物也并不尽是我们的兴趣所在,我们更关心的是文献展参展者推出的各种活动。我们在过去的几个月里采访了其中四位参展者,揭露了一些有趣的作品。在了解他们的过程中,我们也对本届卡塞尔文献展进行了小小的窥视——或者说是对它承诺向观众提供的事物进行了审视。我们与鲍里斯·格洛伊斯(Boris Groys,哲学家、纽约大学教授、卡尔斯鲁厄高级研究员)、亚当·克雷曼(Adam Kleinman,作家兼策展人)、玛丽亚姆·加尼(Mariam Ghani,艺术家、电影制作人兼作家)以及Leeza Ahmady(独立策展人兼教育家)进行了谈话,他们四位都以纽约为创作基地。
Leeza Ahmady, Boris Groys, Mariam Ghani, and Adam Kleinman
卡塞尔文献展的参展者们一致同意文献展的力量在于艺术家发展起自己的概念的能力。“对双年展来说,一个策展团队有大概一年的时间来准备展览;而文献展的策展团队则有3到4年的时间来准备,”Adam Kleinman说。“环境在发生改变,实践也在发展…现在的文献展更多是以项目为基础。”卡塞尔文献展同时还包括了一些比展期的100天更加宏大的东西:各种附属项目、演讲、谈话以及类似的赞助项目等等,就好像文献展更是一种精神状态而非一场活动。
无论是艺术家、代理商、演讲者还是其他什么人,他们都很欣赏文献展的深度以及它的视野,在艺术创作的过程中强调了研究的价值。“考古、历史、哲学、科学、政治、自然——几乎生活的方方面面都是艺术家能够加以利用的资源这个理念是文献展存在的价值的关键,”Leeza Ahmady说。在那些迅速组成了这场展会的想法、尝试以及其它事件的名单上,正如Adam Kleinman所说的那样:“文献展将它们识别为策展人,它展示了我们所思考和关心的东西。”
正如它的名字所暗示的那样,文献展追踪了作为一种艺术形式的过程及其产物本身。“策展工作并不仅仅涉及到美学与形式,它还涉及到含义以及重要性。决定性的展览总是这么的抽象。想要做到这一点的关键在于你的笔记本以及你的脑袋中,”Leeza Ahmady说。对艺术家以及其他有一段以研究为基础的实践的人(比如Mariam Ghani)来说犹是如此,文献展的时间范围不仅允许了这段“培育期”,而且这段时期本身也变成了展览的部分。
“从一开始起,卡塞尔文献展就是一份策展序言,”Boris Groys说。策展人使这个世界处于当代艺术的影响之下——以及重建一座被战争毁灭了的德国城市——的视角延续成了一次正在举办其第13届的艺术盛会,并且最终成为了世界上领先的当代艺术展。在文献展似乎是融合了来自世界最边缘的艺术与理念的同时,它也忽视了这两者的距离,没有以最广泛的意义去揭示具有决定性的“联系”。利用参展者的全心投入建成,文献展是对当代社会进行的一次全面的反射。“它有点像是一块文化的试金石,”Adam Kleinman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