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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建伟个展黄灯
第一章《用赝品等待》
时间:2011年4月1日-6月26日
地点: UCCA 大展厅
策展人:杰罗姆·桑斯, UCCA 馆长
在重庆有这样的一段经历,在乘坐出租车的时候,要是司机看见黄灯不踩油门飙过去多半会被乘客责骂“你个瓜娃子,干啥子不冲过去啊?”而后来到北京,当出租车开到路口一见是黄灯变一脚刹车下去,停着不走。经此两种遭遇,我开始怀疑黄灯存在的必要。
有一天汪老师来到杭州给同学们上课说道“我说这个地方既不存在老师,也不存在学生,存在一个大家在途中的状态,这既不是一种矫情,也不是故作姿态。因为我觉得在知识共享的今天,在我们远远未达到这个状态的时候,我们没有人可以在这里自称,我可以教你什么,或者说别人可以在你这里学点儿什么。因为任何一个人都处于共识型状态。”
在胡志明小道计划的路程中汪老师第一次明确提出了一个叫“黄灯共同体”的概念。面对绿灯红灯选择与不选择都是一种错误。这种爹不痛妈不爱的尴尬处境看似一种很特别的状态,在现实生活而言往往却是一种常态。阿甘本在他的生命政治逻辑里面也有这样的阐释,从法学,政治的层面讲述一个“例外状态”。
对于此次展览而言可以说是一次又费马达又费电,精神与体力双重折磨的考验。在这几个月里面展览将分成四幕呈现,每次呈现都相当于一次新的重新布展。所以对于黄灯的整个讨论至少的等到三个月之后了。戏剧一样的一幕接一幕各幕完全不一样的展示似乎包含了他大部分的想法与所用的形式。在一个不知道什么的时候的某个时刻他曾对于看展览这样一锤子买卖,三个月就只看一件东西而流露过厌倦。所以不管从理性还是工作的实践经验这种进行中的状态都会成为他的一个选择。
汪老师也曾经说"唯一性"是他终身的敌人,在他以往的言谈中不确定也是他常用的关键词。似乎从这个逻辑上看,也就很难吧他的作品与所讲述的这些理论有一个很明确的映证关系了。 在不确定与费唯一背后如何找到一个观众可以进入的裂缝?对此各人都保留着自己的意见。
在今天的展览里除去最外面的“边沁之圆”的圆形监狱。里面大展厅整个被分割成四段,四面墙中间只留大约2米左右的空位让人穿行,在这四面墙的空位上放高清投影正反投射这八部影像,大小和墙面正好。影像的风格与审美趣味继续着他常有剧场式的风格,当然在画面中是否能找到一一对应的关系,这个或许只有需要他解读了。八部影像一次的大致内容是:『1』两张乒乓太拼在一起,旁边有人不停扔很多乒乓到台子上然后有人不停拍打乒乓『背面-2』一个审批或者议会模样的会议的场所……接着往前的墙面『3』有两个工人一个在搬运柜子一个焊工一样的工人在焊接一个铁管床『背面-4』一群人有的男人拿着的电脑主板一样的东西给一些服务员的一样的女性然后装到一个箱子里面……接着往前『5』一个工棚一样的场景一拍上下铺和一群工人『背后-6』一个法庭的模样有带着假发的法官……继续往前走『7』一群人在街边的样子在喝茶打牌『背后-8』一个医院或者诊所的样子一群医生在围着一群男人,似乎是在体检当兵的样子,好要脱光了抱着脑袋围着一圈在地上想青蛙一样的跳。在这8个录像的画面是相互联系的,当上一个画面有人走出画面而下一个画面同时也会有一个进入,影像上的人如同展厅的人一样在各个屏幕间穿梭着……
现场的隔断两角都打着黄色灯光照着天花板,暗黄的灯光配上嗡嗡的机器的一样的电子似的音乐,这就是整个《用赝品等待》的现场。在接下来的第二幕整个展厅都将改变,将呈现一个用篮球网组成的巨大装置现场。到时候再继续为大家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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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CCA馆长前言
先锋影像及多媒体艺术家汪建伟,即将带我们走进一个“中间的”、“难以定义的”地带,其间蕴藏着有待发现的真理,而我们大多数人正寄居其中。
黄色交通信号灯,它既是信号,也是征兆,更是介于红灯和绿灯、禁止与允许之间的合理状态。汪建伟特别为UCCA大展厅打造本项目,以四个连贯又独立的章节,为我们逐一揭幕一次持续的、完成中的叙述。
第一章节《用赝品等待》用八台投影仪从多角度投放影像,建立起一连串让观众产生不同体验的“视觉场”;第二章节《“我们知道我们在做什么……”》是由无数相互连接的篮球网和篮球组成的迷宫般的巨型装置;第三章节《内战》用一系列综合材料构成一个动力循环系统;第四章节《去十三楼的会议室
看免费电影》中艺术家试图制造一个“物理上不可能存在的空间”。
本展以剧场模式、哲学式的质询、艺术的方法论和戏剧的偶然性进行表达。这个奇妙的地带,像是一个悖论,既是确定,也是不定。它驱动和连接着两种完全不同的状态,自己却采取了相对静止的运动形式。它的存在,以时间的方式,无限地、矛盾地转换,以至永恒。
“黄灯”是一张公开的邀请函,邀请观众一次又一次来到UCCA,体验展览的每一个章节并成为这场持续表演过程中的一员。
- 杰罗姆·桑斯,UCCA馆长
UCCA艺术部总监前言
汪建伟是UCCA 一直关注的当代艺术家,他早期的绘画作品已为体制内外所共知和肯定,而由画架转向当代性更强的装置和影像创作之后,艺术家特有的敏感、对现实世界的警觉让他的作品更具备一种先锋的姿态。
可以说汪建伟的作品总会让人有所思。以“黄灯”为例,具体来说,一个抽象概念形成于人脑中,不管我们是否意识到,因为这个概念有一个清晰的边界存在,与之相对应的另一个概念也就很自然的产生了。比如运动与静止或者清晰与模糊,都会形成一种对应关系。这种对应关系让我们认识世界变得容易,然而事实上,我们却不得不面对一个更为复杂却真实、模糊又交错的对应关系群,此时参照物的作用就得以凸显。黄灯的状态其实是一种参照与过渡,以黄灯做参照,通行和停止同样合理。如果仅以红灯或绿灯做参照物,通行和停止必然只有一种合理的存在。
“黄灯”这组作品恰恰揭示了这种由于参照物不同所导致的事物身份和象征的转换,那种合法的中间状态的存在与否,已超过认识论层面所涵盖的范围。当这种过渡不存在的时候,只有两种鲜明对立的状态相互循环、相互否定与代替,固然,一个简化的二元世界更容易被理解和接纳,却掩盖或是忽略了事情的多元性和真实性。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透过“黄灯”,旁观者能否意识到这种由于参照物的介入和变化所引发的视角的转变,这可能正是展览要留给观众的另一种思考。
- 郑妍,UCCA 艺术部总监
艺术家自述
黄灯同时面对两个正确性的敌人——对于绿灯正确性的终止;对于红灯正确性的否定,它在使双方的唯一性丧失的同时获得自身的位置——中间状态的合法。它既是干预也是中介,它使制约与延时成为可识别的“硬物”。
“黄灯”作为征兆,提供了另一种观看与理解事物的方式,我们企图建立一种矛盾与纠结的现场,一种使事物总是处于允许与禁止;主动与被动的途中状态,并通过反复的中断与修正,使现场成为无法融合、不可兼容的异质共同体?黄灯共同体?
- 汪建伟 2011.01.18
边沁之圆
这个两边开口的类似电机外壳的的圆柱形装置由沽兰色的方钢和灯管组成。这或许可以看着一种自省式的自我监督。@汪建伟WJW:其实#黄灯#的第一个作品是“边沁之圆”。我喜欢边沁的“圆形监狱”,它只提出一个模型,而不需要建造,因为只要有自我管束,那个监狱就在。
百度百科:
圆形监狱由英国哲学家杰里米·边沁(Bentham)于 1785年提出。这样的设计使得一个监视者就可以监视所有的犯人,而犯人却无法确定他们是否受到监视。边沁自己把圆形监狱描述为“一种新形式的通用力量 ”(a new mode of obtaining power of mind over mind, in a quantity hitherto without example)。按照边沁的说法和设计:圆形监狱由一个中央塔楼和四周环形的囚室组成,环形监狱的中心,是一个了望塔,所有囚室对着中央监视塔,每一个囚室有一前一后两扇窗户,一扇朝着中央塔楼,一扇背对着中央塔楼,作为通光之用。这样的设计使得处在中央塔楼的监视者可以便利地观察到囚室里的罪犯的一举一动,对犯人却了如指掌。同时监视塔有百叶窗,囚徒不知是否被监视以及何时被监视,因此囚徒不敢轻举妄动,从心理上感觉到自己始终处在被监视的状态,时时刻刻迫使自己循规蹈矩。这就实现了“自我监禁”——监禁无所不在地潜藏进了他们的内心。在这样结构的监狱中,就是狱卒不在,由于始终感觉有一双监视的眼睛,犯人们也不会任意胡闹,他们会变得相当的守纪律,相当的自觉。
观念的来源 边沁从一所巴黎的军事学校中得到启发,这所学校被设计得易于管理。而边沁的弟弟塞缪尔(Samuel)想出了这个方案的原型,但是他希望解决复杂的人是关系。于是边沁这在这个方案中加入了一些契约的技巧,那是与相互信任相违背的技巧。基于成本的考虑管理者们总想付出的更少,而圆形监狱则被设计为当时最便宜的监狱,它需要的职员更少。当边沁被一个委员会要求参与改良刑法时,他说:“如果允许我建立这样一个监狱,你将会看到监狱不需要付钱,监狱将不会花费国家一分钱。”由于监视者不会被看到,他们不需要一直执勤。而犯人也被要求做一些体力劳动,他们要在一个大轮上走,以驱动织布机或者是水车。这样监狱也将有一定的收入。









这个两边开口的类似电机外壳的的圆柱形装置由沽兰色的方钢和灯管组成。这或许可以看着一种自省式的自我监督。@汪建伟WJW:其实#黄灯#的第一个作品是“边沁之圆”。我喜欢边沁的“圆形监狱”,它只提出一个模型,而不需要建造,因为只要有自我管束,那个监狱就在。
百度百科:
圆形监狱由英国哲学家杰里米·边沁(Bentham)于 1785年提出。这样的设计使得一个监视者就可以监视所有的犯人,而犯人却无法确定他们是否受到监视。边沁自己把圆形监狱描述为“一种新形式的通用力量 ”(a new mode of obtaining power of mind over mind, in a quantity hitherto without example)。按照边沁的说法和设计:圆形监狱由一个中央塔楼和四周环形的囚室组成,环形监狱的中心,是一个了望塔,所有囚室对着中央监视塔,每一个囚室有一前一后两扇窗户,一扇朝着中央塔楼,一扇背对着中央塔楼,作为通光之用。这样的设计使得处在中央塔楼的监视者可以便利地观察到囚室里的罪犯的一举一动,对犯人却了如指掌。同时监视塔有百叶窗,囚徒不知是否被监视以及何时被监视,因此囚徒不敢轻举妄动,从心理上感觉到自己始终处在被监视的状态,时时刻刻迫使自己循规蹈矩。这就实现了“自我监禁”——监禁无所不在地潜藏进了他们的内心。在这样结构的监狱中,就是狱卒不在,由于始终感觉有一双监视的眼睛,犯人们也不会任意胡闹,他们会变得相当的守纪律,相当的自觉。
观念的来源 边沁从一所巴黎的军事学校中得到启发,这所学校被设计得易于管理。而边沁的弟弟塞缪尔(Samuel)想出了这个方案的原型,但是他希望解决复杂的人是关系。于是边沁这在这个方案中加入了一些契约的技巧,那是与相互信任相违背的技巧。基于成本的考虑管理者们总想付出的更少,而圆形监狱则被设计为当时最便宜的监狱,它需要的职员更少。当边沁被一个委员会要求参与改良刑法时,他说:“如果允许我建立这样一个监狱,你将会看到监狱不需要付钱,监狱将不会花费国家一分钱。”由于监视者不会被看到,他们不需要一直执勤。而犯人也被要求做一些体力劳动,他们要在一个大轮上走,以驱动织布机或者是水车。这样监狱也将有一定的收入。
简单的现场示意视频,手机拍摄。
汪的言论和作品从两个维度,不留余地的满盈的霸占了对自己作品的认知和感受。所以看了汪的自述就不必看其作品,反过来则不知所云。
汪展览的作品是尽一切他所够能得着的手段让他的作品变的更无趣。
汪展览的作品是尽一切他所够能得着的手段让他的作品变的更无趣。
4楼大师基本概括了汪汪的一生作品
有很明显的突破,老汪以前的老问题在这里有明显的转变和突破.恭喜.不用理那些宵小,sb是看不到未来的.
汪对作品没有感觉,做一些木然的作品。全靠盲目扩大作品的规模以及他的一张嘴,重复着同样的一套术语构成的假理论,不确定不确定不确定不确定不确定不确定不确定不确定不确定不确定不确定不确定不确定不确定不确定不确定不确定不确定不确定不确定,很烦。
这是在政治上苟同的态度,在利益上机会主义的做法。

无趣?楼上的是没文化,艺术什么时候规定了要有趣?你以为艺术是要解决小情趣的问题?假如你是艺术家就请回老家,谢谢,汪建伟是个牛逼的真正艺术家,鉴定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