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艺术交易商会将在美国展示传统日本绘画
转自 金锋的BLOG






作品提示:
1、作品名称:《“游街女”昂起了她的头颅,疑似烈女》
2、作品类型:雕塑(小稿)
3、作品尺寸:35×12×12cm
4、作品材料:玻璃钢上色
5、关键词搜索:妓女游街、业界常态、赤脚、失足妇女。






作品提示:
1、作品名称:《“游街女”昂起了她的头颅,疑似烈女》
2、作品类型:雕塑(小稿)
3、作品尺寸:35×12×12cm
4、作品材料:玻璃钢上色
5、关键词搜索:妓女游街、业界常态、赤脚、失足妇女。
非常无知非常无耻

上半身疑似刘胡兰,,,下半身游街女
金锋怎么沦落到了跟高氏兄弟差不多水平了
刘仰:卖淫女与革命者
刘仰,《中国没有榜样》的作者,也是《中国不高兴》一书的合作者。刘仰虽然对我的许多作品并不喜欢,但近年来他对我作品背后的思路还是有颇多关注。《卖淫女与革命者》是刘仰先生对我贺岁礼《“游街女”昂起了她的头颅,疑似烈女》的又一批评。对于我来说,各种声音都很重要,刘仰先生的批评我很看重,所以从他的博客转到我这里,以飨读者。
金锋先生是我朋友,他的某些艺术作品我并不喜欢。近日,金锋先生又制作了一件艺术品,是一个小雕塑,标题是《“游街女”昂起了她的头颅,疑似烈女》。雕塑技巧无需评论,只是这件雕塑的含义比较暧昧,本来我并不想多说什么,奈何朋友力劝,本人耳朵根一软,不怕得罪金锋先生,不怕得罪一大帮现代艺术家,随便说几句。
这个小雕塑的灵感,应该是去年夏天东莞发生的一件事情。当地警方为打击卖淫嫖娼,采取了一些行动,抓获几名嫌疑人后,带着其中的涉嫌卖淫的几名年轻女性指认现场。警方说,不穿鞋、牵警绳是为了防止逃跑。照片被南方某媒体获得,未经处理而发布后,警方承认自己工作有过失,当事警察及单位已经受处罚。警方同时指出,媒体随意发布照片,对嫌疑人的照片不加处理,而且将“指认现场”说成是“游街”,也是不合适的。因此,从整个事件上说,“游街”只是媒体误读,是否是故意“误读”,我无法判断。然而,很多时候,基于某种不可言说的心理,有些人就是喜欢被误读的东西,而不喜欢真相。金锋这一小雕塑就是一例。
金锋的这一雕塑,在名称上不加鉴别地接受了某些“意淫”媒体“游街女”的说法,立即与真相处于若即若离的状态。故意误读、喜欢误读,不喜欢真相、只喜欢想象的潜意识,在这个标题里都已经体现。尤其是“昂起了她的头颅”,事实上,从照片上,我看不出红衣女子有什么“昂起头颅”的意思。当然,对此可以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硬要争个所以然,也很难有统一意见。但是,通过两个环节打折,金锋的作品与真相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远了。在金锋先生的标题中,还有“疑似烈女”的描述。我既然从照片中看不出红衣女有“昂起了她的头颅”的意思,当然也就更看不出“疑似烈女”的意思。因此,按照粗略的数学计算,金锋先生的这个艺术品,与事件真相的近似程度,大约只在10%左右,例如红衣服、女性、赤脚。其他,应该都是金锋的想象,包括挺起的大胸脯、露脐装、丁字裤,尤其是精神本质和随风飘动的短发。
所以,如果要解读金锋先生的这件艺术品,就不再是解读事件本身,而是解读金锋作为艺术家的想象。在解读金锋的想象之前,我也加一点自己的想象。我认为,金锋在标题中用“烈女”一词,其实是想说“烈士”。不知出于什么原因,金锋含蓄地使用了“烈女”。其实,“烈士”如果是女性,也可以称作“烈女”。只不过,在某种特定的意识形态下,“烈女”含有保守、落后的意思,“烈士”含有革命、先进的意思。从金锋先生雕塑的神情上说,他很可能是暗指后一种。那么,卖淫女与革命者究竟有怎样的关系?
卖淫女与性有关,在性的领域,西方社会近代以来,不断有性革命、性解放的运动。因此,从广义上说,西方文化中的性,的确与革命有关。从事性革命的人,不论男女,都可以叫做革命者。如果在性革命、性解放运动中不幸身亡,例如纵欲过度、吸毒、玩性虐待、染上艾滋病等性病等,也可以被支持者称为“烈士”或“烈女”。准确地说,西方文化在性的领域,的确可以产生性革命的烈士、烈女,性解放的烈士、烈女。但是——
不管性解放、性革命可以宽泛到怎样的程度,卖淫女的革命者资格,或者说是认定标准,是有严格限制的。即:甘为卖淫女的,从来都不可能是性解放的革命者。只有反抗被强迫卖淫的,才有可能成为性解放的革命者,才有可能成为烈士、烈女。从现场真实的照片中,我看不出涉嫌卖淫的那位年轻女性有反抗卖淫的意思。相反,金锋先生塑造的卖淫女、“游街女”,在神情上似乎是为从事卖淫而骄傲,从而反抗打击卖淫的法律。然而,不管从任何角度说,性解放、性革命的支持者、拥护者、实践者,谁都不会认为,以卖淫为骄傲的卖淫女可以成为性革命者。除非是这个卖淫女自己,很无知地以为敢于卖淫就是性革命。然而,我在照片上也看不出涉嫌卖淫的那位女性有为之骄傲、慷慨赴死的意思,因此,卖淫女与革命者的结合,只是金锋的想象。
为什么甘愿卖淫的人不会成为性解放的革命者?那就要看性解放的本意和对象,比方说家庭。家庭可以看成是一种固定的关系,把性私有化了,只能独享,而不能分享。因此,性解放对于家庭来说,就是要打破对性的垄断,让性变得自由。所以,性解放的提倡者,不管是理论家还是实践者,他们会大肆鼓吹一夜情、换妻、群交、同性恋、性虐待等等,但是,他们无一例外地都不敢公开声称可以收钱。所有鼓吹性解放的人,从佛洛依德到末梢的性学专家,几乎都不会说钱。因为,一旦有金钱介入,性就不是自由的了,性就是被金钱统治的。卖淫恰恰是被金钱统治的性。在压迫与反抗的社会中,金钱恰恰也是造成压迫的重要原因,包括家庭,家庭中的金钱、财产关系,也是性垄断的重要依据。所以,用金钱来交换性,在任何性解放者看来,都是几千年的落后产物。性革命者希望的是,性不受任何限制,当然也不能受金钱的限制。因为,没钱的人也要享受性的自由、性的快乐。这才是革命和解放的意义。如果性解放的革命者也偷偷地从事性的金钱交易,那就是假冒的革命者,是打着性解放旗号谋利的反革命。
所以,金锋先生将卖淫女与革命者融为一体,如果是真实的话,那么,要么是卖淫女本人的极端无知,要么只是金锋想象。在我看来,卖淫女还不至于这么无知,她远没有到为敢于卖淫而骄傲的极端无知的地步,因此,这件艺术品只是金锋的想象。虽然想象是艺术品的生命力,但是,想象也应该是有根据的,而不是乱想。欧洲古典艺术大都有明确内容,想象也就在现实依托的基础上。到了美国,出现一批没文化的暴发户,为了战胜老欧洲,显得自己也有文化,便生硬地制造出了现代艺术、当代艺术这种东西。说它玄虚也好,说它不确定也好(现代艺术、当代艺术的马屁评论文章大都是不知所云的胡言乱语),实际上都是掩盖无内容的伎俩。为了对付无内容、贫乏、空虚的批评,当代艺术的另一个招数便是马赛克一般地拼凑。在金锋的这个作品中,卖淫女与政治概念上革命者的关联,似乎在于“游街”,因为,以前确实有政治革命者被游街的事情。然而,东莞涉嫌卖淫的女性只是指认现场,而非游街,使得把它们拼凑起来的粘合剂,也只是一个想象。把毫无关联的东西拼凑在一起,自以为就产生了新的东西,这也是当代艺术的浅薄之处,正好适应了没文化的暴发户买主,终究将成为暴发户家里无人欣赏、却待价而沽的垃圾。
[quote]引用第3楼guest于2011-1-10 22:13:33发表的:
金锋怎么沦落到了跟高氏兄弟差不多水平了...[/quote]
金锋怎么能跟高氏比,高氏是超越大师的
高屎?
真的跟高氏一样哦


妓女自古有之--男女都有--用自己的身体做最原始的交换--换到自己想要的--人类历史上没有定为罪--后来。。。。。。那现在相比于那些出卖灵魂的什么来说--那叫高贵---对那些自以为是的人来说那也叫高贵。。。金锋作品自有他自己的意思,而且用作品在传达很简单的道理。。
淫心,淫欲人人都有--拿出来卖---就有罪了 --虽然没有伤害他人--
“游街女”那是一件作品,把人本身放大的一件作品,很好。。在一个不把人当人,也不把自己当人的时空里,,及时---难怪叫贺岁礼《“游街女”昂起了她的头颅,疑似烈女》。。。。。
金锋高氏都是俺敬佩的艺术家,他们唯一相同之处就是都关注现实,有眼无珠才看不出他们的区别
顶老金贺岁片



自宫了

给力给力
游街女和烈士刘胡兰的不等式
英国《金融时报》中文网专栏作家 老愚
每到岁末,中国现场艺术家金锋总要为人们端出一盘开胃小菜。去年是如日中天的易中天,今年是名不见经传的站街女。作品原型是广东东莞警方去年扫黄铐住的小姐,名为《“游街女”昂起了她的头颅,疑似烈女》。这件玻璃钢雕塑,仅有35厘米高,可以称作微型作品。
这个雕塑的上半身和下半身截然不同:一颗昂扬的头颅,有不容亵玩的自尊;红色,这种燃烧的决绝之色,表明女主人的血性与刚烈,裹在里面的乳房也虎虎有生气,俨然不可亵玩——你得用尊重的目光平视这个女子,虽然被绳索紧紧拴着,却活脱脱一个不屈服的精灵。橙色丁字裤挣脱蓝色牛仔短裤的束缚,把香艳的部位提示给观者……
烈女?有心人对照了刘胡兰的就义油画,确认此女上半身酷似刘胡兰。作者莫非顾忌媒体的意识形态压力,才将标题改为现在这样游移的词语。这个改动,仍然令某些人不舒服。批评家刘仰先生一眼就觑出了苗头,发现了卖淫女不会反抗、慷慨赴死的本质,从而解构了金锋在站街女与烈士之间转换的有效性。“卖淫女与政治概念上革命者的关联,似乎在于‘游街’,因为,以前确实有政治革命者被游街的事情。然而,东莞涉嫌卖淫的女性只是指认现场,而非游街,使得把它们拼凑起来的粘合剂,也只是一个想象。把毫无关联的东西拼凑在一起,自以为就产生了新的东西,这也是当代艺术的浅薄之处”。刘先生断定,卖淫女是不会成为革命者的:“不管性解放、性革命可以宽泛到怎样的程度,卖淫女的革命者资格,或者说是认定标准,是有严格限制的。即:甘为卖淫女的,从来都不可能是性解放的革命者。只有反抗被强迫卖淫的,才有可能成为性解放的革命者,才有可能成为烈士、烈女。”
金锋的想象是否合理?这是一个问题。
卖淫女当然不敢如此反抗,照片上顺从的姿态表明,她们是积极合作的。给予她们反抗的意志和姿态,有无问题恐怕才是核心。中国的现实,全然一副魔幻现实主义的模样,犹如著名的脏小说《土街》的寓言——魔幻皆成现实。夫妻在家中看黄碟被抓,与标榜顶级性服务的“天上人间”并存,公权力可以肆意侵入干扰私生活,也可以放纵性糜烂,一个向度的疯狂只是为了平衡另一个向度的疯狂。
“受侮辱与受损害者”才有革命资格,听起来铿锵有力,但此调早该歇息了。“被”是一个极端复杂的动作,出于生存的“被”胜过老鸨阶层的公然逼迫。何况生存又有多重含义:温饱型、发展型以及享受型的。除非暴力胁迫,性工作者在步入自己的领域之前,心里早已经没有了知识人看重的“道德感”,如果你还试图扮演风月场中的骑士,那就太不解风情了。一份营生,使用某个器官和多个器官,在她们看来,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她们唯一的奢求是利润最大化,跟所有的营销者一样,在短时间内获取尽可能多的利益——这个利益也是多方面的,金钱、见识以及百不一见的艳遇,修成人生正果。温饱型的多干快挣,发展型的注重机缘,享受型的注重体验——扭动于成功人士和贪腐官员面前,她们有异样的成就感,性的供给者从来就不缺乏这样的职业成就感。她们在建立自己的性人际圈的同时,体会到其他途径难以领受的乐趣。与利益集团的肌肤厮磨,会让她们产生上升感,也确有无数小姐由此进入上流社会。一个无道德社会里,上与下其实没有什么边际,一次荷尔蒙主导的苟合便足以产生一个“幸福”家庭。
曾几何时,“天上人间”之类后花园所圈养的高级小姐,欣欣然换上了一副上层社会女主人的嘴脸:倚靠张牙舞爪的公权力,她们感觉自己挤入了上流社会,成为美国西太平洋大学博士文凭拥有者唐骏所推崇的人生成功者。“你玩得起我吗?”她们斜睨着阅人无数的眼神,非常硬地刺进探头探脑的门外汉。依附于权势的色相,也是这个社会的主人,而纯粹的性工作者,靠肉体温暖人的劳动者,你们处于生物链的最低端:刚从你们那里出来的,转身就能鄙视上你们;起了歹心的,想一试身手练练胆子的,便把凶光投向你们。
真实的站街女是谦卑的,在国家权力面前甚至有点魂不守舍。她的身体是松弛的,俯就的,她无意去对抗这种周期性发作的权力,她只想知道这次又会如何,需要熬多长时间便可重操旧业。她的职业性自卑与罪感、耻感混杂一体,几乎看不出特种行业的痕迹来了。在中国特色的“猫鼠游戏”中,她们是本能的躲避者和合作者,某些人需要她们的肉体所散发的芳香,同时又需要侮辱她们来证实自己的力量。
她们没有身份。灰色地带的人是无力反抗的,而制造无身份性奴隶的权力无须负责。她们知道,接受定期凌辱使自己能够生存下去的必要条件。所以,她们内心其实是非常放松的,像是参与一场没有悬念的游戏。
雕塑下半身应该是权势者最喜欢出入的地方,紧绷与松弛,造成致命的诱惑——他们知道自己有权力进入,而且不受惩罚。
相比那些不劳而获的权势阶层,性工作者完全有资格梗起脖子对警察喊道:请尊重我。
一个悖论是,游街女早就被修理得低眉顺眼,如果有了刘胡兰式的表情和意志,她们根本就做不了这一行。初涉风月场所的愣头青,经常会用跳楼的方式表达自己的决绝,因为刘胡兰式的自尊完全无用。所以,艺术家金锋未免有点自作多情了,他在性工作者身上寄予了太多人文情怀,把自己的意志安置在了无生命的躯壳上。套用季羡林的定律“坏人是不知道自己是坏人的”,站街女不知道自己是坏人,不配进行性革命的,她们觉得自己出卖劳动获得报酬,符合社会的基本道德。火眼金睛的金锋怎么就看不到这一点呢?
今天是刘胡兰烈士就义六十四周年的日子,她如果活着,也是七十九岁的老人了。如果冷不防看到金锋这尊梗起脖子的游街女雕塑,不知她会作何想?她该不会自责:我为革命抛头颅洒热血时到底想清楚了吗?
(本文写于1月12日,仅代表作者本人观点。如有建议,请与作者联系:wh2021@126.com)

这样做作品,需要靠背后的大量解释。
[quote]引用第17楼guest于2011-1-13 17:25:21发表的:
这样做作品,需要靠背后的大量解释。...[/quote]
这些解释的人都在瞎掰
劳金又获得了巨大的成功
最近看到一个芬兰的报道。她是职业妓女,刚入行时偶然几次遇到残疾的性服务购买者,她发现有些残疾人太苦了,甚至连手都没有,也就无法手淫,于是她立志为残疾人提供性服务。经常会先帮助残疾人洗澡,然后完成性行为,再又把残疾人打理好才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