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浪潮与新电影
发起人:菊花大侠  回复数:1   浏览数:2416   最后更新:2010/09/18 08:45:53 by guest
[楼主] 理论车间 2010-04-07 15:57:50
齐泽克你猛一下子看会感到很难读,常因为是他要排一长串隐喻,来将你轰得趴下,到文章的三分之二处,故事讲得你晕眩了,就由着他说了(这是一个网友对他的这一点的评论:hammer one into a state of stupor with iteration of bizzare metaphors)。他说伯罗奔尼撒战争打得好,这才让Thucydides有机会写出这样好的历史书,大家也才读得这么欢(《我的裤裆下的奥地利》)。他说美国大学激进知识分子为了自己的激进而必须使自己tenured,让美国式资本主义模式更稳稳地统治全世界,更将第三四世界当血汗工厂,tenured之后是为了干什么?是为了激进,激进为了什么?使自己更tenured,使自己多几块钱,好让自己的家的厨房再大几平方(朗西埃说,只有激进的当代艺术才让我们看到:越战打得越费弹药,美国郊外家庭主妇的生活才更优美;布莱希特《大胆妈妈》:将大儿子送到战场,二儿子和女儿才可以在本地血汗工厂打工造炮弹)(《激进政治的前景》)!这他称为interpassivity:做什么,都是为了最终能去不做;做得那么激烈,实际上恰恰是为了使最终什么都没做。这是从心理分析上说的。从马克思主义眼光看,大学里的激进知识分子是出于其阶级和职业之趣味和立场就无法真的激进的。他们反抗,他们关心底层疾苦,他们宣布了一切,最终是为了让自己可以堂皇地和高尚地不出手。他来过北京后的下一个隐喻将是......

所以,我想齐泽克对我们的用处,就是我们可以接着他的隐喻往下排;读他,是像扑克牌的接龙游戏。巴尔特总结布莱希特对于专制独裁话语的解构时,也是这样说的:接着搞下去,用你最意想不到的方式和进路和模式和路径和主线,以最自由的姿势操她,直到弄大她的肚子,生出我们自己的崽子。

汪晖这一代是“思想解放”的产物。他们对于读书、思想和政治抱他们那时代感的典型的幻想。这是一种关于外国理论、《读书》编辑部、哈佛东亚系、国际理论大师的1990年式幻想。独党专制下的言论不自由为他们消除了对手,于是,他们更想、更可以不顾一切地去实现他们的幻想,那中产阶级式的穿着白色背带裤在哈佛或剑桥草坪上带美女野餐来关心底层疾苦式的心之梦想。汪晖:我也终于可以像《新青年》那样地玩一把了,一场新五四运动可以错乱地轰轰烈烈开展了。

但是,时代变了,大批年轻人冒出来了,同时,全球资本很快攫住我们的每一个冲动,我们既象被关进华尔街全球金融统治式和中国国家专制资本主义式集中营,成为最新版奥斯维辛3.0版的一员,也像被全球资本洪水冲跨动物园而流落的可怜动物,再也找不回关押我们自己的动物的大门的围栏,奔突,成为丧家之狗,只想被重新关押。可怕的是,汪晖这一代人无视这种场景的转移,还要来不顾一切地实现和强加他们的1990年的小资式的红袖添香在搞激进政治的幻觉。那么地丰富的时代,就有汪晖和北岛们敢于称网上的在我看来唯一有活气的汉语为“汉语灾难”。我倒要反问他们:你们自己能写得不灾难么?你们要问问自己为什么连想写得不灾难都做不到了?你们为什么会那么得意于自己的文字,敢于像烟草局长那样地写出比性爱日记还错乱的东西,当论文,还得洋洋自得?

这真的很难从他们的学养和精神世界来考虑来批判了,忍无可忍,我们必须动用齐泽克了。

在《我的裤裆下的奥地利》中,齐泽克用一连串的隐喻直到动用好莱坞电影地向我讲出了一个汪晖这一代人的裤裆下的中国的故事。

Josef Fritzl是那个奥地利禽兽,怕女儿被这个万恶的资本主义社会引向吸毒和离婚,就将她关在地窖,与她生出儿女。他在地窖下实现了一个美满而猥亵的个人亲密乌托邦,为此,他白天还更努力去做一个好公民,或者说,正因为这个地窖下的乌托邦,他终于痛痛快快做成了体面人(齐泽克说,又黄又暴力基督教就是供我们的这个的干活,好白天体面晚上乱伦,没有基督教,我们怎么去错乱怎么去猥亵?)。下班,在这个地窖乌托邦里,他终于可以像在好莱坞电影里渲染的那样,坐在电视机前看游戏或喜剧,女儿或妻子伊丽莎白忙里忙外准备晚餐,孩子们则绕XI在地上玩游戏,一切都是多么地美妙!

汪晖这一代知识分子也在他们的地窖乌托邦里实现了这一好莱坞电影里的幻想:终于,他们也可以象国际理论大师那样,在清华当名教授,在天空上后殖民般地飞东飞西,像北岛那样居高临下偷瞄西方可怜的劳动阶层在机舱里看英语通俗读物,去诺贝尔文学奖台上谈尼采精神对于抵抗斯大林式专制的意义,在哈佛读着我们读不到的汉语书,在亚洲协会年度会议上发言了。这一切的代价是什么呢?

哎哟喂!是错乱!是像禽兽般的错乱!是一种齐泽克说的父权般的专制式快乐。他们在自己的日常劳动里得不到这种快乐,却要在这种错乱的事情上找到快乐,来补偿。他们补偿的那个欢!这就像语文老师和我们家长叫孩子写日记,孩子们是糊弄我们一个星期不到就偷偷停了,或者只在老师说要上交日记时偷偷补写它二三篇,而我们的烟草局长写性爱日记却这么来劲,我们的汪晖写起莫须有的中国现代思想的兴起来,却是那地来劲!为什么?为什么他们做起错乱的事倒是那么来劲了?

你我都要当心!你我说不定就是汪晖的伊丽莎白,或他和伊丽莎白之间的孩子!

定理:汪晖这一代人的形而上、形而下、学术、思想、艺术、理论、哲学听上去越高妙地错乱,他们那个地窖乌托邦也就越阴暗、惨酷。汪晖奔去哈佛来关心中国下层疾苦时的得意洋洋,是以我们的被关在他那个地窖乌托邦为代价的。是的,他们那一代知识分子也是想要我们好的,他们的地窖乌托邦也是各方面为我们考虑辕到了的,他们是深怕我们被资本主义毒草害的,所以才对我们这样专制得错乱的。你看甘阳的博雅教育(他居然将斯特劳斯的liberal education译成博雅教育),它规定了我们什么应该读,什么读敢只有害处,那是想对我们的下一代专制得很雅致。这是他们要来营造一个实现他们心中梦想的地窖乌托邦!这是最大的一种错乱、禽兽般的错乱啊!你倒是阻止他们实现这一伟大的心中梦想试试看,他们马上就会像疯狗一样咬向你(你看,当我们不再欢呼天抢地北岛的诗歌时,他马上就对我们狰狞!)。

怎么办?列宁早回答过了。我们取低姿态,学学布莱希特,日他们的那个世界,向他们的那些心中的梦想射精。

汪晖一代要用他们的错乱很骚地来日我们,那我们应该倒过来勾引他们,将他们引到阴蔽的地方,将计就计,很省力地操翻他们的天。让我们快乐地去操这个张艺谋-北岛-甘阳-陈丹青-汪晖世界,不用套子,尽量黄尽量暴力,不让她堕胎,快快乐乐日出她一窝子来。想来想去真的还是没有别的办法。

总结:是的,汪晖这一代知识分子如此错乱,他们真的是一错乱就错乱到底,他们只会这么一步坏到底的。像那个乱伦禽兽Fritzl,他们这样错乱,其实都是想为我们好,为什么要为我们好?齐泽克说,这是他们要将他们的his heart’s dream(《音乐之声》里这样唱)强加到我们身上来。

而这让齐泽克联想到齐奥塞斯库。他心中的罗马尼亚也是像汪晖心目中的中国底层民众那样神圣的。齐奥甚至关心民生到害怕他们看见环境污染。他的建议是在母亲河下再挖一条河,将污染流到资本主义国家,而自己的人民只天天看到波河和多瑙河的表面的优美。真是万全之策!我们的甘阳不也是这样的么?他生怕我们读了资本主义坏书,受了毒害,不能变回来,所以,宁可让我们不读书,也一定要去读他为我们规定的那些书。让只读自己规定的书的年青的博雅学子包围,这是多么齐奥塞斯库式的风度啊。

可是,据说齐泽克就要来北京或上海了呀!哎哟哟!快快把我们这几天在谈论的汪晖这一代人的错乱收好,不然,让他看见,我们中国学术界的错乱会成为他的下一个隐喻的!


转自理论车间博客
[沙发:1楼] guest 2010-04-07 23:54:11
忘了加上未未同学了。
返回页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