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时报:蔡明亮《郊游》与亚洲愁苦主义
发起人:天花板  回复数:0   浏览数:2179   最后更新:2014/09/29 20:46:08 by 天花板
[楼主] 欧卖疙瘩 2014-09-29 20:46:08

来源:艺术国际邓汉卿博客






穴位乐队

主唱秦思源


子曰秋野


子曰秋野乐队


穴位乐队20年后复出首场


魏尔伦的《诗艺》第一句写道:“音乐先于一切”。而对于我而言很难想象生活里如果没有音乐,那会是什么样呢?记得那时在巴黎的音乐酒吧里不小心被钢琴触动了,于是我便喜欢上音乐了。自那以后,更意外收获是当我去观赏艺术作品时能感知到一些作品背后艺术家的创作时的状态,好像能凭直觉理解创作者的所思所想了。我在寻思,这是否就是音乐开启了我的心灵窗户呢?于是,音乐在我的心目中被视为不可思议的东西。后来,发现这并不奇怪,印象深刻的是导演波兰斯基在《钢琴家》里将音乐神圣化了。在影片里钢琴音乐唤醒纳粹军官人性中的善。而在我结识的音乐人里,其中一位爵士鼓手斯蒂文,对于他来说,音乐是一种宗教,而他是虔诚的信徒。这让我想起艺术所追求的最高境界不就是需要一种信仰,对神或者宇宙真理的仰望吗?

总所周知,摇滚的精神就是在于反叛,反抗主流文化,批判扭曲的社会和政治权威,表达真实的情感,摒弃被意识形态操控的头脑,诠释的是一种解放人性的原始生命力。摇滚音乐的风格繁杂多变,而我对此所了解的不多。在北京,我这是第一次听摇滚的现场,觉得尤伦斯里那个场地音效也不怎么理想。但我好像还是在音乐里听到了一点什么东西,在背景画面上看到了一点什么东西。于是,我有了想坐下来写的欲望。虽然这并不是我第一次为音乐而写,不过,对于摇滚这是第一次。

听乐队主唱秦思源的介绍,乐队为什叫穴位?穴位乐队像由各个神经系统所组成的人,而每个乐队成员都属这个人的各个神经上的穴位。作品就是大家自由碰撞组合而生成。事实上乐队就是由每个独立的个体组成的一个整体。首先乐队的这种组合便引起了我的兴趣。因为,作为艺术家的天性就是追求自由突出自己的独特个性,而当个体在整体中不能满足这要求时,那么就意味着个体的天性在整体里被束缚了。于是,我了解到了乐队这样的一段历史,五个人的乐队于1992年成立于1994年解散。然而,在20后的今天乐队原班人马又组合复出,用主唱的话说我们没有解散,我们只是暂停了20年。从这一点上来说我看这是穴位乐队最初的精神奠定了今天复出的基础。或者说是乐队每个成员在暂停中反思成长的结果。但有一点必须强调一下,这充分表明了他们是对一种价值的认同。这就是穴位乐队的精神。如果说一个乐队的组织结构如同一个社会组织结构,那么说这样的一种精神其实就是自由平等的契约精神,是建立在尊重每个个体的基础之上组合成的一个整体,而这一个整体又不会妨碍每个个体的自由发展。其实,这就是早在十八世纪卢梭的《社会契约论》所构想的国家模型即现代民主的骨架。

乐队的演出开始是每个乐队成员对这20年做一个回顾,首先,是主唱秦思源出场,说用音乐作品来重构自民国至今的北京,叫什么“恋物癖”还是什么“癖恋物”我没有听太清楚。反正他说是在北京搜集到的各种发声的东西,什么在胡同里吆喝的响器声,不同时期的汽车的喇叭声,蛐蛐的叫声等等。我觉察到他的灵魂已经被东西方双重人文所驯化,他似乎在有意的克制内心的原始冲动以便能使表达合符目的,以至于在他与他的两位搭档组合(不属于穴位成员)的音乐里虽然发出了一点奇特的声音,但我始终没听到有接近真实自然的节奏。也许是他过多的在注重了听着的思维波动和情绪的控制呢?根据康德说的艺术创作是“无目的合符目的”。音乐要表达的思想情感在旋律里,但要表现出的穿透力是在节奏上。它能让听众的内心节奏随音乐的旋律转轨到艺术家所创作的接近真实的自然的节奏之上而产生共鸣,展开联想而转换情绪,这便是音乐的魔力和艺术价值所在吧。

接着是喇西道尔吉贝斯手登场,他用影像画面介绍了自己,一边在自弹自唱。我一下子被他的音乐带到了蒙古高原,他的歌声浑厚而粗矿,质朴而深沉,强有力的节奏感带有明显的民族特性。影像画面清澈透亮而内容丰富,我被蒙古老人所感动,看到了那张历经沧桑的脸和一双孩童的眼神,那是一颗纯朴的心接近了自然的真实。在影像与音乐以及简练而富有诗意歌词里,喇西道尔吉,他很自然的流露出了对自己民族的那份热爱,而我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他在历经痛苦磨难而在内心深处充满了催人泪下的悲悯与忧伤。他没有掩饰对现实的遭遇不满而爆发出强烈的愤怒情绪,那是他的灵魂在反抗。最终,在他身上我发现了信仰的力量。正如他自己的叙说,在家乡的蒙古高原,他找到了信仰,找到了生命存在的价值与人生的幸福。然而,这让我想起在当下,我们经常在谈论有关信仰缺失的社会现状,我坚信对于一个民族来说不可能信仰外来的“神”比如“马列”会找到归属感。否则,也就不会有“摸着石头过河”了;而只有回归“天道”才能找到属于我们自己的精神家园。

接着于伟民鼓手与吉他手底里出场,他俩演绎出了非常精彩的一幕,他们戴着蒙面的黑色头套,鼓手赤膊上阵,在展示钢铁般的身躯,像个勇猛而刚毅的战士。当我听到了他那如雷雨般的鼓声,很显然这是疯狂的战鼓。我仿佛看到了一群群杀气腾腾的战马在奔腾。而吉他手在拔动着琴弦像魔鬼发出了怪异的声音。像一头生猛的怪兽在嘶哑咧嘴在嚎叫。在这样的一个戏剧性的氛围里,他俩像两个黑色的幽灵在红色的梦里狂欢。我所感受到的是混乱,暴力,血腥与恐怖。我不知道他们是怎样结束而离开的了。这时,我便听到了键盘手李益演奏出了和谐悦耳的声音,旋律悠扬流畅,这是充满温情的和声像美妙抒情的诗。这与个性张狂的前者形成了极大反差。他漫不经心地引领着其他乐队成员逐个登场,就这样乐队组合并开始了第一曲《微不足道》。我在想,在暴力强权的眼里平民弱者的生命不就是微不足道吗?据说这是20年前录制过的唯一的一首歌。之后,后身边的一位朋友说他唱的英文听不懂呢。尽管音乐与文学的之间关系暧昧而复杂,但音乐的语言本身是音符而不是文字。无论是主唱的英文还是贝斯手的蒙古语,都并不因此而削弱音乐本身的力量。写到这里,乐队的每个成员的个性都已经暴露无遗而穴位乐队的精神也因此充分的体现了出来。

刚好,在朋友的推荐下我在这前一夜听了子曰秋野乐队演出现场。在当下整个如无论文学,诗歌,绘画,影视,戏剧等各类艺术都以“媚俗”为主流的文化语境里。毫无疑问,子曰秋野保持着摇滚的精神一开场他的唱了一首老歌,背景是一幅画老北京,电线杆的电线上有几只麻雀。我大概听见他在说了这些。这是在表达一种怀旧的情节。他的音乐旋律及节奏都有些新鲜感,也许是因为我第一次听。他有自己的风格,在创作上遵循着自己的内心法则带有明显的北京人文并对主流文化说不的精神反叛之后,有一曲是他对当下时政的调侃与嘲讽,他在叙说“反贪腐,打老虎”的来龙去脉。他不像崔健那样呐喊。以至于我没有感受到有什么的愤怒情绪,他的表达直接,在直白的诉说,很写实,眼前能看到一幅幅画面,是一个有头有尾的故事。正是这样,他的音乐缺少了撼动人心的力量。而最为深刻的一点是我对乐队的其他成员几乎没有什么印象,好像这个乐队的其他成员不在场,只有秋野他自己一个人在发声。作为艺术创作而言,这是追求完美的理想主义。但作为现实而言,这反映出的是一种专制思维。

艺术的价值,最终应该是背后的思想价值以及由思想所带出的艺术表达方式或方法的价值。当然可以说这是由两者构成的因果所产生的价值。因此,有什么样的思想观念就会产生什么的艺术。而我们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历史,其根源是两种思想观念在轮回即奴才与皇帝。如果一个艺术家或者一个知识分子连自己都不能从这样的两种思维方式中解放出来,那还去谈什么解放大众呢?以至于从“五四”以来至今所谓的“革命”并非是在思想上进行的根本改变。它只不过是人类的妄想和贪婪所激发出的一种革命热情。而今,还是有许多艺术家,像摇滚一样在揭示现实的黑暗,并希望改变这一切;它的意义不应该仅仅停留在于勇敢的批判这个社会的不是,而更应该是指向自由平等的现代精神的理性文明。我期待摇滚的精神能继续摇滚,能爆发出原始的生命力,唤醒人的生命里固有的而在沉睡的理性从而改善可怜的人们的命运。

[沙发:1楼] 小时代 2014-09-30 11:11:43
戏班演得好
[板凳:2楼] 雪青马 2014-11-25 22:18:40
看看
[地板:3楼] 雪青马 2014-11-25 22:20:34
看看
[4楼] guest 2014-11-25 23:19:31
看看
[5楼] 99艺术商城 2014-11-26 09:20:02
看看
我们只做具有学术性、实验性、历史性和国际化的当代艺术品;我们只推荐具有收藏价值的中国当代艺术品。
返回页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