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桥艺术区F区270平米工作室转租
发起人:mouart68  回复数:0   浏览数:2177   最后更新:2013/09/04 17:33:24 by mouart68
[楼主] 艺术眼artspy 2013-09-04 17:33:24

作者:Michal Wisniowski(马姗姗编译) 来源:Dailyserving


LUXUS. Tu Wolno Kocha? Si?, 2013; mixed media, LUXUS Magazine

在波兰弗罗茨瓦夫的艺术现场,当下似乎十分迷恋集体主义感。当Awangarda画廊将俄罗斯团体Chto Delat的作品介绍进来,这座拥有其自身丰富的集体主义时刻的城市,立刻跟过去的动荡的社会政治的运动联系了起来。而由20世纪80年代的革命——由学生抗议和团结的抵抗运动激励——同时发展出来的Orange Alternative团体和LUXUS团体则相互理解,发展出一种松散的从属关系。

重组着实际的抗议行动,Orange Alternative试图将抵抗转变成一种象征性的叙事,从而规避共产主义政权的警察和军事对策。它直面着政治局势,并以这种方式区别于LUXUS。后者继续着虚拟化反动的现实,以抵抗国家和意识形态的失败,并抵抗前卫。他们的做法与现有的艺术运动对立,比如观念主义和抽象表现主义——也许这些到达东方集团(Eastern Bloc)太迟了——但同时它也成为了驶向资本主义活动当时仍然十分有限的地方的,运载着早期资本主义批判的列车。

背负着沉重的历史背景,LUXUS集体目前正在参与在一个巨大的防空掩体内举办的一系列展览。高耸的钢筒混凝土现在变成了弗罗茨瓦夫当代博物馆的家,虽然只是暂时的,展示着LUXUS的历史遗物的收藏。展览“LUXUS Magazine”在博物馆内部被作为一个归档安置保险箱,它们对于某些潜在的,不成理论的未来危机表现的泰然自若。

LUXUS艺术家已经从西方幻想中的财富中摆脱了,使用着任何可用的材料作为素材。通过对于暂时的和临时性的明显关注,他们创造出了粗陋印刷的海报、街头艺术,发现的物品(found object )制作的雕塑和装置。有适当的商业化制品和随之产生表演。在国家的注视下操作这些现实赋予了一种对于稍纵即逝、准备将其解构、打破、撤销的需求。这些美学现象在海报中尤其明显,排列在弯曲掩体墙上,一个粗纸板建筑装置,还有一个空间干预装置上面写着“tu wolno kochac sie(这里允许做爱)。”甚至以印制火柴盒为形式的纪念品都可以被拿走,一种映射着通过火柴盒传播信息的团结的策略。


Jerzy Kosa?ka. Instalacja wodno-elektryczna (Hydro-electric Installation), 1993


Bo?ena Grzyb-Jarodzka. Cancer, Szablon, (Edycja na Zapa?kach) (Stencil, Matchbox Edition), 2013; mixed media


未完待续……


[沙发:1楼] 艺术眼artspy 2013-09-05 13:24:35
作者:Michal Wisniowski(马姗姗编译)  来源:Dailyserving


展览“LUXUS Magazine”在弗罗茨瓦夫当代美术馆开幕 Pt.2


LUXUS. 2013; installation view, LUXUS Magazine

同时,LUXUS艺术家Bozena Grzyb-Jarodzka和Ewa Ciepielewska的高饱和而且生动的绘画,将流行文化偶像和精神偶像混合进了一种醉醺醺的阴霾之中。这些作品中使用的色彩被作为一种沉迷于各种物质的证据,这是一个LUXUS的传统和公开的秘密,但它也证明了资本主义产物的精神错乱。这样的多姿多彩在作品“A Cat with a Stupid Facial Expression(一只面部表情愚蠢的猫)”中得到了延续——这是这个团体身份的一个关键的视觉元素。基于一个大规模工业生产的猫咪玩具,它的图像被不断重复。其反复重申了泛滥地社会化媚俗(kitsch)和通过一个来源于资本主义和宗教的图标结合了对波兰的迷恋。

步行通过这个博物馆和“LUXUS Magazine”展览的整个过程的经验给了我一种徒劳的感觉。 楼梯及通道的竹制框架等,试图营造出幽闭的环境。同时,艺术家Patrycja Mastej在二楼的装置,用整个一副周围环境的图像覆盖着墙壁,上面充斥个这种臆想中的物品。它的题目是“Szczepin in the Icing of Luxus”(2013年)。这件作品允许人们参与重新配置那些图样而具有了交互性,却因为媚俗加强了我感觉到的那种徒劳和无用。

Patrycja Mastej, Szczepin in the Icing of Luxus, 2013 (detail); mixed media.

该博物馆引用了LUXUS的一位成员的话,“我们为我们自己独立地创造了一个世界,一个我们愿意居住的世界;我们自己的杂志、我们自己的音乐和电影。”就这样,那些创造物维持在一个具有批判性的自我意识的水平上,它就像社会实践般存在。但如果实践和强化之间的界线变得模糊会发生什么?这种生产模式也许在过去更为激进,但这些艺术生产模式仍然有别于目前商业化生产吗? LUXUS将大规模工业化生产的物品和他们自己的传统带到了一种有这令人恶心的效果的境界。媚俗被转化了,回归到了超级媚俗。

一个房间设有一个光线昏暗的宴会桌,上面从一端到另一端散落着幻想的混合物。日常生活被扭曲得奇形怪状,由此诞生出华丽的合成的盛宴。一切是釉面的,粘粘的,有毒的。在房间的尽头挂着达芬奇的名画“Lady with an Ermine”(1489—1490年)的仿作,但是那个动物已经被从帆布中拿了出来,栖息在画框上,它停留在这个具有讽刺意味的时刻——一个坏的动物标本的样本。

Jerzy Kosa?ka. Dama bez ?asiczki (Lady Without an Ermine), 2004; mixed med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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