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览“LUXUS Magazine”在弗罗茨瓦夫当代美术馆开幕
发起人:艺术眼artspy  回复数:1   浏览数:1568   最后更新:2013/09/05 13:24:36 by 艺术眼artspy
[楼主] 艺术眼artspy 2013-09-04 12:40:23

马姗姗编译     来源:artspy艺术眼


现在的行为表演艺术变成了什么?在艺术事业的经济状况中它代表了什么?它是否已经丧失了其权威,也许是,是否或许它已经发明了另外一种形式的权威?谈跨学科研究是否有意义?以Tino Sehgal在泰特现代美术馆(Tate Modern)的作品为背景,蒂姆·格里芬(Tim Griffin)和凯西·诺博(Kathy Noble)一起对(行为、表演)艺术的状态做出了分析。

Anne Teresa de Keersmaeker, Fase, Four Movements to the Music of Steve Reich, Tate Modern, 2012

蒂姆·格里芬(Tim Griffin,以下简称为TG):以白纸黑字记录一场围绕跨学科的讨论是很有风险的,我觉得,因为现在的绝大多数读者都习惯于谈话是关于表演(performance)和艺术的,缺乏任何细节的讨论,仅仅说明它们对今天有着全新的影响。然后在你开始之前,你就被当做陈词滥调而拒绝了。

凯西·诺博(Kathy Noble,以下简称为KN):这种情况的确很少被打破。人们不将绘画作为一种范围很广的东西谈论,同样的情况也出现在谈论雕塑的时候,或者其他任何介质。为什么会这样呢?现在有那么多类型的作品可以被作为一种表演——或者更宽泛地说,脱离表演及其内涵的语汇,那些现场的,活生生的艺术作品——还是实际上那是完全不同的东西?

TG:所以我觉得我们应该将结束这样的讨论作为我们的开始。排除那些精心编排过的对话,其中包括艺术与体验经济(experience economy)之间的关系,还有艺术产物必然与当时社会的生产模式紧密相连的概念——在这里是指,我们看到物品陈列在工业化时代的艺术机构中,然后是后工业化时代,经验与体验被当做物品与对象陈列在那里。表演艺术是“被装置的(installed)”的。

谈到艺术产物本身,我们还发现在办公室和服务经济(Service Economy)中进行的那些围绕表演的对话,都会紧接着引起对于“自我表演(performance of the self)”的迷恋——除了围绕着真实性(authenticity)愈加的模棱两可,以及由于市场中创意表达而导致愈加地不真实(inauthenticity )。而这仅仅是被艺术家在适应角色中的利益的历史轨迹所放大了,对于这一切是如何影响了对于观众而言的制度模式则没有谈到,大多数的情况下,相对于后者,前者则尽可能的做到诱人。

KN:表演仍然常常被用作创造一个奇观,而且也不一定会被看作是某种应该被严肃对待的事情,也许不会被以博物馆或者画廊里的其他艺术形式那样的态度对待。某种程度上,它被作为了一种“娱乐(entertainment)”的形式。

TG:确实如此。这就要求我们认识到表演的构想、观念的历史性转变。现在我们称作表演的事物,已经不是我们在20世纪60年代所说的表演了。例如,那些我们早期展出的作品,可以说是与任何一个有观众的人相比,占据了相同的社会空间,而现在,它们有时会更加的图像化、生动,存在于一个被高度地管理起来的,有代表性的空间内。最终取决于具体项目,这有时是有意的,有时是无意的。

Tania Bruguera, Tatlin’s whisper #5, 2008


未完待续……


[沙发:1楼] 艺术眼artspy 2013-09-23 13:38:34

马姗姗编译  来源:artspy艺术眼

 

ON PERFORMANCE(在表演) Pt.2

Elad Lassry, Untitled (Presence), September 13-16, 2012 at The Kitchen, New York

 

KN:我想那与“存在(presence)”的概念有点关系,以及“存在”所处的位置,这两者都是极具空间感的——画廊、剧院、街道、商店和社交——都是观众在“观看”,“参与”等。

TG:这里问题应该是:“为什么存在于一个画廊之内,会对表演有作用”?这样的框架是如何影响了意义和经验的?还有究竟怎样的表演是需要将画廊的影响计算其中的?我非常好奇你对早期的表演和现在的表演之间的区别的意见,以历史化的角度看待这个概念;甚至去考虑,怎样的表演是在当人们谈论表演时所想象中的表演的对立面的?但也许我们应该从简单的问题开始,让你的制度化背景被放进泰特美术馆,其中你需要面对的最关键的挑战是什么?

KN:最近我一直在思考的一件事就是“影响(affect)”,它在表演中的角色,以及在总称艺术的事物中的角色。这也许离题比较远,在泰特美术馆策划表演艺术也是这样,我还在由杰西卡·摩根(Jessica Morgan)策划的Tino Sehgal的作品“These Associations(这些协会)”(2012年)中演了一个角色。我不知道是什么吸引我最初想这样做的,但我为这可能意味着的什么而着迷。那个作品是一系列精心编排的动作和游戏的结合,跨越整个大厅,大约有70人参与其中。我想,对我来说,关键的问题是:你如何让一大批人一起做动作,同时仍保留每个人的个性呢?

也许在反对极权主义的大规模编排动作的历史。除了事实上我们都穿着自己的衣服,以我们自己的方式做动作——这些人的年纪相差很大,有些人身材非常好,另一些人并非如此——这个作品中很多时候需要跑步!但Tino通过将他们个人的历史用故事混合在一起,强调了其个体性。 一共有六个我们可以回应的主题——对自己满意,对自己不满,你钦佩的人,属于,到达,和你可以恭维某人。在运动中的任何时刻你都可以走出来,跟某人交谈,告诉他们一个来自你的生活的故事以回应这其中的一个主题。我爱讲故事,但这却是一个奇怪的经验,因为人们在以各种不同的方式回应着。真正令我震惊的是我使某个人哭了。那是一种很奇怪的经验。我当时讲了一个我前男友的故事,联系着对自己不满的那个主题。我觉得那是一个我自己的悲喜剧,因为其中包含很多非常尴尬的时刻,但她听到的故事就纯粹是个悲剧。

Richard Maxwell, Neutral Hero, (The Kitchen, New York, October 18–November 3, 2012)

 

TG:那个你正在交谈的人?

KN:是,我正说话的人。你就走过去,开始对他或她讲话,并不知道他或她是谁——虽然我还是有意识地选择了那些感觉是跟我有些关联的人。他们并不知道你在谈论对自己不满这个主题。对于有些人,你可能会陷入一场漫长的对话之中。而另外一些人他们没有反应,只是看起来百思不得其解。但当我讲到我的男友给他的前女友写信告诉她,他还是爱她的时候——真是一个非常当代的困境,这个听我讲话的女人就开始哭了。然后我突然意识到也许这件事相当悲惨,我当时也想哭了。我后来告诉Tino,他说,“这是一个很好的结果。”

但是,这是一种舞台感影响的形式。在某种意义上说,它是真实的——因为它是我的生活——但在另一种意义上,当我说那个故事的时候,我是在表演。如果人们回忆那些发生在20世纪60年代和70年代的作品,一些艺术家的行为——尤其是那些自己表演自己作品的行为——基本上,都被认为是他们真实性的语言,经常被看作是情绪或身体的宣泄。所以,如果你将这个跟Tino的舞台的却“真实”的对话联系起来思考,人类经验和艺术作品中的真实性的观念就会被引发:然而即使真实多么地像是一个故事,舞台性的“影响”,在那一刻中两个人之间的交流,都是令我有兴趣的。当然,你可以把德波(Debord)带入这个与“影响”之间的联系的思考中,还有现实的呈现,或者鲍德里亚(Baudrillard)对于模仿的看法——但这本质上仍然是基于图像的讨论。

 

未完待续……

[板凳:2楼] 艺术眼artspy 2013-09-23 13:40:13

马姗姗编译  来源:artspy艺术眼

 

ON PERFORMANCE(在表演) Pt.3

Jack Goldstein, Two Boxers, 1979. Re-staging at Nottingham Contemporary, 2011

 

TG:如果关注更大文化层面上的表演却“真实”的话题,我曾经也想过,是否Tino的作品的推论可以在日常的与收银员和调酒师的美好的遭遇(encounter)中被发现。它们是真的,它们存在,但它们具体的价值是什么?这种联系的本质是什么?而你的故事同时令我想起了一些Richard Maxwell曾说过的话,关于他最近在惠特尼双年展的排练,关于他曾经是一个导演,而现在在这里,无论他说什么都会尤为明显意识到他作为一个演员的表现。画廊的体制和框架创造了一种脱离感。

在这方面,再回到我刚才说的,我以前会把这种遭遇放在十几年前被Boltanski和Chiapello描述为一种真实性和不真实性的螺旋结构(spiral of authenticity and inauthenticity)的中心位置上。但是你刚才描述的那段经验的方式,令我更愿意去思考影响,而非其寓意。不再想回到过去的那一天的普遍的模式,但依然……

KN:所有这些东西都是周期性的。

Tate Modern’s underground oil tanks. 

 

TG:好吧,那么请继续听我讲。如果围绕寓言的话语在某一点上专注于摄影化的呈现,那么针对仍然专注于展示真实空间的作品它们还有什么用呢?另外,如果最近有一种对于艺术的存档和记录的兴趣的普遍流行,那么第一手经验的功用在这里是否跟艺术发挥着相似的作用呢?

当你描述与Tino一起工作的时候,我不由得想到要如何将这种既真实又虚假的处境解释为一种遭遇。换句话说,我不知道这个作品是否与静物等东西如此不同,它们使观众有着情绪上,情感上的反应。也许只有日常的话语发生了变化。而我们需要的只是用另一种语言来形容它。如果你看一本书,它诉求一种似乎是回应的反应,或者如果你读一本虚构小说,因为其中包含了一种回应,是否这也是一种舞台感的持续呢?这也许实际上正是完全矛盾的过去关于表演的想法,因为他们理应摆脱那种舞台感。人造物变成了物品、对象(object),这可能是我们不希望发生的事情。

KN:你的意思是,这一刻的经验,这种来自实际并从其原有的背景剥离出来的经验,当被放入一个类似于博物馆的处境时,它就类似于一个物品或对象。跟其他艺术家将“现实”当做一种素材,以一种更加公开的政治化的方式不同,比如Tania Bruguera,,或Katerina Sedá。Sehgal只在博物馆里创造这种架构起来的“情况”,因此它们总是在其原本的语境之中。然而,回顾文艺复兴和祭坛画:虽然,艺术品、祭坛的创建是在一种特定的社会状况中,是有目的的。你把那个祭坛放进博物馆中,祭坛的“影响”当然就变得不同,甚至变得更加清洁。这种情况也许在Bruguera或Sedá的作品中也会出现。

TG:我认为,在最基本的层面上,这说明影响是一种对象,使艺术变得如此难以捉摸,如果不是为了交换的话……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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