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artforum
杨福东 | Yang Fudong

杨福东,《夜将》,2011, 35-mm film transferred to HD video, black-and-white, 19 minutes 21 seconds.
电影更接近与自己的理想与想象,它存在于虚拟与真实之间,让你发现了自由,快乐。
我开始利用分离的屏幕因为我希望尝试另外一种电影,或许称它为空间电影。观众也许是第二个导演,在观看时重新组织一部属于他自己的电影。
辛迪•舍曼 | Cindy Sherman

Cindy Sherman, Untitled, 2004, C-print, 152 x 228 cm.
我决定利用摄影工作,因为对我来说,它是最快捷抵达目标的手段。我试图将我的精力集中在想法上,并能够快速的看到成果。
我从一个幼稚的写实画家开始,模仿摄影或者杂志,或者有时候是二者的拼贴。但是我从没有感到一种来自绘画的召唤;当我变得熟练,模仿的行动才是我的天赋所在。没有必要考虑我是在画画还是在模仿。它只是在耗费时间。
最初,那些过时的相机和暗房冲洗都在胁迫我。我没通过我的第一门摄影课。我没能掌握那些制作完美照片的小技巧,比如过曝,不足显影或者区域曝光法。我其实并不在乎传统的摄影,这使得我从对于操作的掌握中解脱了出来。
我放弃了对于完美负片以及成像质量的关注,而是把注意力都放在拍摄什么上面。相机和暗房面变成了媒介,但是观念驱动着图像。
对于使用胶片我一直抱有着浪漫的观点,所以我是一个数码摄影的后来者。但当我尝试这种方式的时候,我马上明白了我找到了适合自己工序的完美方法。我完全独自工作,这种方式使得我在想重新拍摄的时候可以保持状态,而不是在胶片冲洗期间干等几小时。
后期加工逐渐成为工序的一部分。当我刚开始使用Photoshop的时候,我只是简单的添加彩色背景。后来我开始拍摄分离的背景,再篡改它们。我最近在试验用数码取代化妆的方法来扭曲面孔。如今我已经彻底在形体与背景两方面改变了初始拍摄的情绪,以便得到我想要的效果。我并不在意它们并不是标准的摄影,我也从没有在乎过看起来伪造的东西。
-译/ 杨北辰
村上隆 | Takashi Murakami

村上隆的“自我”现场,2012, Al Riwaq,卡塔尔。
图片:Gion
自从十八岁起,绘画就成为我最重要的表达媒介,后来在一些诚恳的合作者的帮助下,我开始做雕塑。我也考虑过开自己的公司,Kaikai Kiki, 和相关的店铺和画廊,都是我艺术创作的一部分;我和客户之间的直接沟通令我受益匪浅,从而能对全球正在发生的经济和文化变化有着近距离的真切感受。电脑的涌现和互联网的发明成为我们这个时代最惊人的技术进步。当我开始艺术创作时,很难将自己的想法传达给众人,我甚至都得靠出版免费信息报来进行宣传。所以对我来说,目前社交网络的发达提供了神奇的交流工具,对我的作品的推广起到了不可小觑的作用。我也不太知道其它的技术形式,但是电脑的传播真的构成了全球性的转变,我想象的是,在二十年的时间里,新媒体里将发生另一场具有革新性的突破。我希望我的作品具有灵活性,普适性,关联性,从而能够从那个时刻中受益,这样,我本人也将会亲历那样的变革。
— 文/ 村上隆 | Takashi Murakami, 译/ 王丹华
瑞安·特雷卡 | Ryan Trecartin

瑞安特雷卡《历史增进》,2009-10,高清录像,彩色,28分23秒。
生产也许真的只是通往彻底消费的一个创造性途径。将虚构的密码植入文化,这个密码能够扩大我们的消费意识。即使没有这番企图或重点,消费依然能够产生形而上的增益。生孩子,被认为是典型的无我或自私的生产行为,它最终还是一个非常复杂的消费和合作体系,一种类似于生存的专业消费主义。即使送礼物也是一种消费性的回应和欣赏—将你自己性感的人性之波吸收。也许,在意图歪曲的时候,给予能成为一种消费自己痛苦的行为,或因为你消费了他人的慷慨,重新将自己的憎恨给予出去。从一个非常中立和圆滑的意义上讲,如果没有被改变、被生产或被共享之物,那就没有什么可以被消费了。创造和消费是属性不同的两极,是一种截然对立的相同,它们从局部上讲并没什么不同,至少对我们的语言和它们为什么产生意义的有着共同的理解。
艺术家也许只是简单的消费者,他们在如何生产、交往和分享计划(试图在成为他者的异次元意义下将无尽的接近性变形)时想拥有绝对的自由。所有被体验的,从某种程度上讲都是现成品,只要你相信:觉察力才是时间媒介产生的一种天赋。我对这样的艺术非常感兴趣,在共享语言和个人时空网络中,它努力作为一种工具、一个体制、机构而存在,丰富大量,且能产生很实际的变化。这也是我喜欢锤子、编辑软件和幽默的一个原因;从形式上讲,一切都是关于自由媒介的IRL。
— 文/ 瑞安·特雷卡 | Ryan Trecartin, 译/ 王丹华
沙纳•莫顿 | Shana Moulton

Shana Moulton, Decorations of the Mind II, 2011, two video projections, wood structure, mixed media. Installation view, Galerie Gregor Staiger, Zurich.
我的全部实践都是一种消耗(consumption)的形式。当我意识到孩提时我曾消费过的商品、家庭装修以及所有的电影和视频游戏,可以成为灵感的源泉,而不是要去否定的东西,我便涉足此道。今天,我的生产性消费延伸到了谷歌图片搜索,或者对Skymall的浏览。
在制作视频的过程中,我试图找到合适的工具、适用于个别工作的合适程序,而不是让软件指导我的工作程序(虽然有时这种情况也会意外发生——比如,有一次我发现一个错误的色度键可以产生一种绘画般的姿势)。我一般使用Adobe After Effects来伪装,或者在视频编码层次中剪出洞来,并让它们四处移动。在我的经验里,在需要的专注度以及其造成的重复性拉伤方面,这都像在使用一台缝纫机。我会尽量避免使用软件预录的特效——除了“破碎化”(shatter)这个我经常使用的选项。一个破碎可以复制一场爆炸,或者玻璃杯的破碎,或者字谜的瓦解,它也可以倒过来展示所有碎片重新归位。当需要一些特别的东西时,比如要使我的身体持续不断的破裂并复原,数字效果对于传达我的整体思想状态具有附加的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