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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学儒：《浮云》被评为金酸梅，却拍出了692万。学术说它不好，资本说它很好。这的确是个很有趣的问题，但我不觉的它就是一件好作品，一个好展览。

鲍栋：双金评选者并不就代表学术，拍卖行并不就代表资本，这样讨论问题太简单了，等于提前下结论。

何岸不怕: 好

鲍栋: 浮云是因为威尼斯中国馆才被讨论的，就一城雕水平，学不学术资不资本个啥呀，作品根本没有讨论的空间

康学儒：看来，有些作品连提它的兴趣都没有，观众也就不要趋之若鹜了。

鲍栋: 即使是最赤裸裸的艺术品投资，也不可避免地代表了某一种知识话语，趣味选择并不是天生的

康学儒：越来越接近实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