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普艺术大师詹姆士·列兹去世,享年61岁
发起人:艺术眼artspy  回复数:1   浏览数:1530   最后更新:2011/12/29 00:00:00 by guest
[楼主] 之乎者也 2011-12-29 00:00:00
来源:译言网


一年前,我受英国海外发展部委派来到巴基斯坦,了解英国援助在帮助遭受洪灾人民方面的影响。在北部的信德省,大片地区曾被洪水淹没,不过洪水最后退了下去,当地社区开始返回。我们在那里的时候,当地的非政府组织工作人员给我们讲了这种奇怪的现象:几十英里的地方被淹,洪水淹过的地方,所有植物被被这些蜘蛛网所覆盖,像棉花糖一样。令人惊叹的超现实景象。树是水面以上唯一的东西,所有成了一种非常奇怪的景观,绝对像幽灵一般。


今年3月,我在Newmarket的马科医院呆了一个整天,有幸看到3匹马做不同的手术。这家医院并不是Newmarket赛马场的附属医院——不过它处于所有马事的核心。全世界的动物都在这里做手术。我的理解是,如果一匹马在比赛中折断了腿,它仍有可能被杀掉,但是图上这些都是骏马,值得医治。尽管如此,他们力图给所有的相同的待遇,无论它是一匹朗姆酒红骏马,还是一头布里德灵顿驴子。



我是在突尼斯报道阿拉伯之春之后的首次大选是听到卡扎菲被杀的消息。我和其他摄影师一起租了一辆汽车前往利比亚。我发现卡扎菲的尸体放在非洲市场里。路上好多人在路上排队。卫兵将我们带到一个冷藏室。那是我生平以来见到的第一部尸体,不过仅仅是个壳体——不管有多惨,再也看不见什么了。我到那里时,一位身体瘦弱的老妇人被带了进来,我意识到人们需要看到他真的死了,只有这样他们才能亲眼看到,才能确认40年后的今天,一切都成为过去。



我们正在佛罗里达北部上空飞行,机长宣布说我们也许可以看到“奋进号”航天飞机起飞。几分钟后,真的我们看到了。我用自己的iPhone手机拍了几张照片,飞机降落后通过“推特”传到网上。真没有想到几分钟后我的照片就引起了疯传般的轰动,整个世界到看到了。此次发射时“奋进号”最后一次。在地面上的人们只能看到发射后30秒的场景,而我们从飞机上看到了几分钟后的情况。



每年2月柏林电影节期间,好莱坞降临这座寒冷的德国首都。我们的电影节是公众的节日,影迷们可以接近他们的影星。这张凯文·史佩西的照片气氛自然。它是在凯悦饭店的后门拍摄的,在那里演员们等待新闻发布会。影迷们在那里等了好几个小时的时间。我在上面的楼梯上,可以看到许多保镖和车辆。有些演员跑着进门,然后就不见踪影,而凯文抽出时间与影迷在一起,在相片上签字。



在温哥华骚乱中,警察冲向人群,将他们驱散。这张照片是警察停止行动的片刻拍摄的,我看见两个人躺在几乎空荡的大街上。我首先想到的就是那位女的受伤了。我拍了两张就走开了。后来到了我们驻扎的曲棍球溜冰场,照片给编辑拿走了。那里有人说这是“情人亲吻照”。我们不知道他们当时在说什么。这对情侣后来我见过几次,他们依然在一起,在墨尔本逍遥自在。



有时,坦桑尼亚的Natron湖呈现一片粉红的颜色,数十万小火鸟来到湖上。这里是东非大裂谷中它们喜欢产卵的地方,据当地人将,小火鸟来这里已经好多年了。然而,坦桑尼亚政府却想在这里建造一个纯碱工厂。这里是我拍摄过的最美的地方之一。我个人的想法是坦桑尼亚政府真的不应该干扰自然的循环。动了其中一点,美好元素的整个组合就受到威胁。



这里是瑞士的恩嘎丁越野滑雪比赛,为数达12000名穿着五颜六色服装的越野滑雪者遍布在一个冬季娱乐场。我盼望晴天,可那天清晨我走进直升机时,看到的却是风、雪和灰色的天空。我和同事起飞了,身子捆得紧紧的,腿就放在起落橇上。我伸出去拍这张照片时,轻柔、毫无遮挡的光给这一场景一种令人惊奇的抽象感。这张照片与我以前拍摄的滑雪照片完全不同,我感到非常高兴。



这张照片于今年5月拍于乌干达坎帕拉,在一次由反对党主要领袖Kizza Besigye组织的“走去上班”反政府抗议中。当局派出了防暴警察,还有军队,他们使用水龙头对付抗议者。这些人拥成一团抵抗喷射的高压有色水。如果溅上这种水,就很难继续进行抗议,许多人洗澡中腰花很长的时间洗掉这种颜色。抗议活动实际上没有成功。后来,许多人被送进了监狱,抗议活动基本上告吹了。



这绝对是一张我喜欢的照片。我在电视上看到克罗伊登的Reeves角着火了,就决定去看看。那里有一小群人从着火的房子逃了出来,还穿着睡衣。一位吉普赛人穿过人群走到警察那里,高声喊楼里还有一位妇女。很快,我就看到二楼的窗台上有两条小脚。几秒钟后,她就掉了下来。地下的警察和人群竟没有接住,场面更像是他们打扰了她的下跳。这位妇女哭着飞快地跑掉了。



从艾米·怀恩豪斯出道起,我一直在为她摄影,她的公关及经理组织我到贝尔格莱德去报道这次演出。这次演出相当糟,不过我们以前也见过她这样,没有什么新鲜的,过后也不会多想。她去世后,我决定再公布一些照片,我相信世界应该看到当时在那里发生的情况。这些都是令人不安的照片:你会看到她出现问题了。我的一些同事看到这些照片哭了。几十年来,我一直在报道音乐,但是艾米的这些照片会跟随我一辈子。



我参加了驻扎为期两周在坎大哈以西的第 159 旅雷爆特遣部队的救伤直升机行动。在这次飞行中,医护人员接走了三位身负重伤的美军士兵。所有一切太快了。我们起飞时,我看到士兵们被落在后面,他们聚集在一起,用沙子掩盖脸部。我认为这张照片非常突出,原因有三:平衡和组成散发出某种安静;在恶劣条件下士兵们的团队活力;还有这个国家尘土像雨一样落在美国人身上的象征意义。



这座“矿”在危地马拉市中心,离政府办公楼只有几公里,需要走一个山崖才能到那里。把这里叫做矿是因为人们在垃圾里可以找到金属——有时还发现金银器。有些人不愿做正式工作,就喜欢干这一行。一个月前,我买了一些食物,回到那里和他们一起用午餐,在说声再见之前再和他们呆一次。



这是苏尔特战役的最后一周,反政府武装试图向市中心推进。他们将忠于卡扎菲的武装保卫一个非常小的区域。当时,我就在反政府武装战线前面的一个角落,枪声大作。我看见一个人拿着吉他走到我的对面。我意识到他是在鼓励其他战士的士气。吉他手在那里只停留了大约半分钟。他走到一个角落,只弹几个音调就离开。很奇怪的,不过在利比亚我们看到了许多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是在元月25日革命期间拍摄这张照片的。当时太阳就要落山,光线很好,色彩也不错。我爬到一座建筑物的屋顶上,俯瞰开罗时代广场。来的人越来越多,能听到他们在底下高喊。人们充满着革命的感情,不多气氛欢快、热烈。他们都很激动,此刻能够成为他们一部分我很高兴。我对他们的热情彻底感到敬畏。



我在吉大港报道一场世界板球赛。一天早上,我开始拍摄这个男孩向空中投球和接球。一次,他投的特别高,球落在屋顶上,取不下来了。我买了一个新的,男孩就开始投这只新的色彩更为鲜艳的球。我占在发球线上。后来,我在冲印并放大了这种照片,留在当地的一家店,让交给那位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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