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S作品展“One Language Traveller”近日开幕
发起人:艺术眼artspy  回复数:0   浏览数:1596   最后更新:2011/09/21 10:01:46 by 艺术眼artspy
[楼主] 艺术眼artspy 2011-09-21 10:01:46
作者:Carmen Winant(陈颖编译) 来源:artspy艺术眼

以科罗拉多为创作基地的艺术家迈克·沃马克(Mike Womack)近日在ZieherSmith画廊举办了他的个展“Spectres, Phantoms, and Poltergeists”。来自《每日播报》的Carmen Winant对这位艺术家进行了专访,与他探讨了他的艺术实践与新作等问题。



Installation View

Carmen Winant:你在艺术中有什么背景?你是学雕塑的吗?你是怎样确定你的艺术实践的?

Mike Womack:事实上我是学画画的。直到我从学校毕业,我才开始制作东西。我现在在科罗拉多大学的油画与素描系担任老师。因此可以这样说,我利用绘画里的元素再结合数字媒体来创作雕塑和装置作品。

Carmen Winant:在你最近在ZieherSmith画廊举办的个展中,展出作品似乎具有某种柔和感,或者说是魔幻感。我认为画廊空间的黑暗与你所使用的发动机的声音增加了这种离奇的气氛。你能谈谈你对在作品中——或者说是作品主题中使用机械化系统的兴趣吗?

Mike Womack:我对创作机械化图像的兴趣在于其富有的感情色彩。人们总认为我是一个固执的浪漫主义者,我必须承认,这概括得非常准确。我对技术形成图像的方式非常着迷。但是在技术与媒介现象论的相互影响之中,存在一种不可避免的复杂性;我曾一度对技术抱着敬畏的态度,而同时又对它感到好奇和怀疑。这样,我仿佛具有了两套思维体系:我看着我的iPhone,感叹它简直是一个奇迹;与此同时,我又迫切地希望能把它给拆了,以便从多个角度去研究它,在科技与哲学上去了解我们是如何进化到今天这种程度的。



Mike Womack, "Spectres (Muybridge 1)", 2011

另一个能表现这种分裂的例子可以在如何制作一套宜家沙发的分解图中找到。你不用知道很多相关知识就能看懂它的机械原理;但突然这就转变成了一种明显不同的技术,例如当电子在硅制品(例如电子管)上通过时,立刻就变得难以理解掌控了。工业革命晚期的革新和结构形态与数字时代的相比明显下滑了。这两者之间的空间就是我的兴趣所在;通常,我一方面是处于呆板的世界中——例如严格按照规定制作物品——另一方面则试图处理更多更复杂的事物,了解它们是如何运作的。

Carmen Winant:你的作品通常能使我们看到通过光而活跃的能量,这让我感到十分吃惊,它们就像是照片一样——这也是为什么我会问你艺术学习背景的原因。

Mike Womack:我对摄影的历史并不太感兴趣,我更喜欢相机改变自己的排列来影响我们所看到的东西这种方式。我通常不会创作摄影作品,但我会通过相机的镜头来观察色彩的明暗是如何转换的,相机又是如何解构光然后创造一些色差效果的。



Mike Womack, "Spectres (Asteroid Ida)", 2011

Carmen Winant:你知道约翰·济慈曾在《莱米亚》中抱怨牛顿说他“拆散了彩虹…原本是多么可爱的幻想,现在却受缚于冷漠的物质定律”吗?他还写道“哲学会剪断天使的双翼”。而你的作品事实上也拆散了RGB的色彩模式,你怎样看到济慈的观点?这是艺术与科学之间最基本的冲突吗?

Mike Womack:沃尔特·惠特曼在《草叶集》的最后一节中就提到过这一争论:“看朝霞映射在我的窗户上,比书中深奥莫测的道理还能满足我。”我之所以喜欢惠特曼的诗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在这场展览中对他也有所研究。知识固然充满了魅力,但我们有必要拆解所有的自然奥妙吗?

惠特曼是一名人文主义者,他主张消灭艺术中的理智主义,赞成对自然世界进行一次现象的体验。对于惠特曼来说,观看这种行为本身比观念重要得多。我的作品“Threshold”就对此做出了回应,它是由一块蓝砂岩构成的,我在惠特曼在布鲁克林的旧居中找到了它,把它放在一张低矮的木桌上展示;通过移位,这块石头“摇身一变”成为了一件艺术品,证明了整场展览中充斥着的内部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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