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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起人:zengh1974  回复数:1   浏览数:2254   最后更新:2011/10/28 17:41:54 by guest
[楼主] 艺术眼artspy 2011-09-19 12:12:32
作者:Matthew Tedford(陈颖编译) 来源:artspy艺术眼

在刚过去的10多个月里,艺术界的审查制度事件层出不穷,备受瞩目。去年年末,David Wojnarowicz的作品“A Fire in My Belly”被迫从华盛顿国家肖像馆的“Hide/Seek”展上撤下一事闹得沸沸扬扬;差不多同一时期,洛杉矶当代艺术博物馆因涂掉了街头艺术家Blu的壁画而招来了众多非议;今年4月,Mustapha Benfodil的作品“Maportaliche/It Has No Importance”(2011)从沙迦双年展上撤下;6月,阿塞拜疆代表艺术家Aidan Salakhova的两件作品从威尼斯双年展上撤下。相关的事件还有很多,我就不一一列举出来了。

审查制度所产生的消极后果比比皆是,我相信读者们自己心中有数。不过我认为这一切还有一线希望。这些与审查制度相关的行为之所以会存在,那是因为有权利的统治者们意识到了艺术有能力影响世界——人们总是轻易地忽略这一点。




今年动荡不安的北非就见证了这种能力的积极的一面。与利比亚内战中的各种抗议与暴乱行动一起出现的,还有声势同样浩大的艺术活动。利比亚街头艺术与涂鸦的激增不仅仅是这场内战的附属品,它更是其中有实际效果的一部分。我自身的偏见与疑惑有时会让我对那些扮演激进主义分子的艺术家产生质疑。然而,利比亚内战中的艺术家比大部分北美、欧洲的美术硕士或是职业艺术家们面临着更大的挑战——在艺术院校的校园中,我可从来没看到过一把卡拉什尼科夫冲锋枪。通过对在其中艺术家冒着生命危险进行创作、国家的命运也危如累卵这种局势进行检验,我们可以抛开对艺术的直观性的偏见,看到它与政治立场的关联。

今年6月18日,半岛电视台英文频道报道了班加西起义后的街头艺术。记者Sue Turton称自内战爆发以来,反对卡扎菲的涂鸦逐渐变得精致复杂起来。新闻报道展示的图片大多描绘了卡扎菲的头出现在垃圾桶、绞肉机中,或是用绞索套着等等。与那些几乎无法辨清字迹的签名不同,这些壁画显示出了专业的创作技术,并且它们的尺寸还不小,有的甚至还能看出来运用了较好的颜料和调色板,表现了创作者的耐心。艺术家们不仅将这个城市当作了他们的画布,还表现出了比在卡扎菲政权统治下更多的信心与骄傲。




在这则报道中,漫画家Akram Briki表示自己在内战前也画了一些关于卡扎菲及其罪行的画作,但那时他不敢给任何人看这些作品,处于对镇压的恐惧他不得不把那些画作撕毁了。Briki的行为间接表明了对表现政治立场或担忧的根本需要,这种需要如此强烈,以至于他认为即使只有自己能看到,也会迫切地将它们画下来。如果人类真的是政治动物,那么有实质性的政治表达的缺乏就是一种不人道的折磨手段。另一位街头艺术家Radwan Zwae就曾因试图创作街头涂鸦而被逮捕过,他的一位朋友甚至还因为画了一幅卡扎菲的讽刺画而被枪杀了。现在,在一种允许政治表达的氛围中,Radwan Zwae也可以光明正大地标榜自己是一位艺术家了。然而值得注意的是,在利比亚我没发现任何一幅支持卡扎菲的涂鸦作品。




另一个有趣的现象是,许多涂鸦作品都包含了英文单词,这似乎暗示了艺术家除了渴望获得当地人的关注以外,还希望能获得国外观众的认可。“自由(freedom)”这个单词在无数面墙上都出现过,另外类似于“我们永不放弃,要么胜利,要么死去”、“我们不再是你的傀儡”、“游戏结束”以及奥巴马的“我们需要改变”这样的语句也能多次看到。对于这些街头艺术家来说,涂鸦已经超越了自我表达,更是一种与外界进行交流的方式。




从这些艺术家的决心以及他们作品表现出来的信心中,我们不难看出政治运动的某种基本元素。哲学家朗西埃(Jacques Rancière)认为当人们“对那些不能再成为标志了痛苦的声音的平常现象做出评判时”,政治就产生了。也就是说,如果一个人只是一名受害者,那么他就没有参与到政治中,而是成为了这种压迫手段的服从者。然而,利比亚出现的墙画与涂鸦大部分都是令人欢欣鼓舞、乐观向上的。有了这些作品,利比亚社会中有很大一部分人群将会认为他们能和卡扎菲政权一同登上政治舞台。在这里,涂鸦成为了宣传自由和力量的美学手段。

基于利比亚内战的残酷,有人也许会谴责我根本没意识到内战会以或是安然度过战争、或是外交谈判或是某种远远比不成熟的涂鸦更“实际”的状态结束。但是,我对艺术在政治中扮演的角色的理解是从整体而言的,我认为,单凭枪支、外交或是涂鸦的任何一种都不能改变一场革命的历程。但是政治与文化从来也不是分离的两个物体,甚至不是同一个事物分离的两个方面,它们是不可避免地纠缠在一起的。要明白这一点就是要承认文化的创作者都是政治家——革命或是反革命的政治家都可以,这取决于某人自己。我们当然需要保持活力来对抗审查制度,但是当Eric Cantor与John Boehner(他们号召关闭史密森尼的一场展览)对一场展览采取个人攻击时,我们至少可以安慰自己说他们这是对当代艺术的恐惧。




























[沙发:1楼] guest 2011-09-20 01:53:25
诸位 记得柏林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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