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数据网今晚9时—11时连线 张小涛
发起人:驻京编辑  回复数:0   浏览数:2039   最后更新:2009/10/25 16:30:38 by 驻京编辑
[楼主] yahoo 2009-10-25 16:30:38
 “成为一个找回
森林的孩子


中央美术学院副院长、教授、艺术家。1999年获得美国文化界最高奖——麦克阿瑟天才奖。2006年获全美版画家协会“版画艺术终身成就奖”。曾被《美国艺术》杂志评为十五名国际艺术界年度最受关注人物。2008年被列入美国《艺术新闻》杂志公布的40位“100年后仍然保持影响力的现代艺术家”。

  通过教授少年儿童画树木的方法,利用当今网络科技的拍卖、购物、转账、空中教学等功能,以最低的成本实现孩子们在纸上画的树,变为真的树,生长在肯尼亚的土地上——这个理想式的计划正在实施中,而这个公益性很强的活动是艺术家徐冰的“木·林·森”计划。

  11月6日到12月6日,这项“木·林·森”计划的阶段性结果将在深圳何香凝美术馆延续展览和实施。

  

早报记者 梁佳

从纸上的树到肯尼亚森林


  “我们今天要做的事情,就是通过参与这个项目,使自己也成为一个帮助找回大森林的孩子。”徐冰说,这是为集资恢复肯尼亚森林绿化而设置的一套自动循环系统。在这个系统中,通过教授少年儿童画树木的方法,利用当今网络科技的拍卖、购物、转账、空中教学等功能,使部分资金从富裕地区不间断地流向相对贫困的肯尼亚,为恢复肯尼亚的植树造林提供资金——也就是从“木”到“林”到“森”的最终实现。同时,在所有参与此项目运转的人们都获得利益的原则下,使他们为恢复肯尼亚的森林做出不同的贡献,并使该计划得以循环往复。

  孩子们的作品充满童趣,简单的笔触和多彩的颜料构成一幅幅与“树木”相关的作品,这些作品是“计划系统”的源头,并在网上画廊(www.forestproject.net)展出。这些7至13岁的孩子根据徐冰编写的教科书中讲述的方法,用人类祖先发明的文字符号,组合了这些图画,而这“图画式的文字符号”也延续了徐冰以往所做的“天书”、“地书”的风格和形式。实际上,艺术与公益的结合是此次展览的最大特色,也是艺术家与公众发生关联的一次有益尝试。

 
 “艺术以公益为目的将有无限空间”

  这个项目是在2005年由美国的圣地亚哥当代美术馆、伯克利大学美术馆及太平洋影片库与国际资源保护机构Rare共同策划的项目,此计划邀请了八位艺术家,深入到八个由联合国指定的世界文化遗产保护地,用艺术的方式提高当地人对环境的保护意识。

  “我选择了肯尼亚山。我的第一次肯尼亚之行本来打算是2005年,但由于肯尼亚地区的政治及战争等原因拖延到今年。树木是肯尼亚问题的焦点,其影响涉及人的生存,动物的生存,水土流失以及社会形态和政治政策。在前往肯尼亚山的途中,我看到我的向导一路上把山道边的塑料袋等杂物拾捡起来。从那天起我开始着手准备今天的这个“木·林·森”计划。每一个人的力量是人类生存环境的保证,比单方向的基金会的捐助更长久。”徐冰所说的这个计划的理论和技术准备实际上从上世纪70年代就已经开始,在“观念”充斥着当代艺术,并愈来愈与观众拉开距离的时候,徐冰选择了“走近生活”,抛弃了艺术的视觉系统的束缚,不局限于传统绘画或雕塑的视觉概念与样式,而是用最为实际的行动来实现他对于艺术创作的核心——艺术与生活、与客观世界之间的关系这些最本质命题的反省和认识。

  在肯尼亚,20美元可种100棵树,而这也是每幅作品的起拍价格。“这些纸上的树将会变成真的树生长在肯尼亚的土地上。这个项目考虑的重点并不是艺术,但结果却涉及艺术核心的课题——艺术怎样往前走和摆脱困境,艺术的形态是什么,以及灵感及创造的来源到底在哪。艺术的事情是复杂的,但以公益为目的创造的大方向是不会有问题的,并且它有无限空间。与标准的艺术体系保持距离的工作才有可能为艺术系统带来一些新的空间。”徐冰表示。

 
 从“天书”到平民化的艺术计划

  在此次展览中,除了将展出20幅肯尼亚少年儿童创作的图画之外,徐冰还根据这些少年儿童的绘画组合创作了3幅大幅的森林风景画,这幅作品以黑白为调,是对孩子们的作品的一次“临摹”,徐冰希望能保持那种质朴的风格,在作品上方则是徐冰的一排“天书”。

  温文尔雅的徐冰总是戴着一副圆形的黑边眼镜,而他的作品却总是呈现出一种铺天盖地的气势。从成名作《析世鉴——天书》中无法识别的自造文字,到20年后人人都能看懂的图形文字《地书》,他似乎一直对文字充满野心,比如《地书》就好像要建立一个语言文字的乌托邦。


近年来,徐冰的作品开始直接关注社会,或者具有实用价值,或者具有社会功能。比如他设计的“电脑桌”,参照了中国太极拳的原理,工作台上的键盘和屏幕能够前后左右缓慢地水平移动,对使用者全身肌肉都有按摩作用,这种设计不是像科学家那样以科学数据算出最佳姿势和距离。在徐冰看来,艺术的边界应该扩展,而这个“木·林·森”计划就是一个实例。在徐冰的《愚昧作为一种养料》一文中他谈到,作为一种实验,“木·林·森”计划不是对现实的“艺术再现”,也不是由“现成材料”组合的装置,而是通过艺术家的睿智和作用,以文化学角度建构的一种新的综合形式或系统来呈现的平民化艺术计划项目。它打破了以往在人们心目中对艺术作品形态的惯常审美与理解,包含着徐冰一直坚持的“艺术为人民服务”的理念,而这个系统的运转过程则包含着人与自然、知识传授、艺术创造、关爱与关怀、沟通互利等因素,呈现了艺术创作具有各种可能的开放性思维。

(本文来源:东方早报 )









[沙发:1楼] yahoo 2009-10-25 16:30:38
http://www.longmarchspace.com/yanan/yananproject/text.php?n=p3


节选  自

延安艺术教育座谈会第三部分 如何展开当代艺术教育?

会议主题: 如何展开当代艺术教育?
时间: 2006年5月22日上午10:40-13:20
地点: 延安大学阶梯教室
主持人: 卢杰


自述:


我以前受联合国委托,巴西去一个很小的城市叫萨尔瓦多,去教一些18岁以下未成年的犯罪者。他们犯罪,但是法律上又不能够把他们抓到监狱里面,可是这些人都很凶猛的。警察呢,因为他们那边很穷,所以1000个人,或者2000个人中只有1个警察的比例。警察一般不敢到他们那个乡村去,担心自己被这些孩子干掉了。但是这些孩子也很坏,警察后来就悄悄把孩子干掉,省得一会儿又抓。因为放到监狱里面又人权问题,又影响社会啊,要花很多钱,还要找律师什么的,他们就干掉这些小孩。我们有很多人去,有的教舞蹈,有的教建筑,各种各样的人,是联合国组织的。我呢,是教小孩学习美术。我去一个星期我怎么能教育小孩就会美术呢?他们只要学会了一个技巧,一辈子都能够用得上的技巧这个是可能的。所以,我去了以后就选一个最可怜的地区,在郊外,最厉害的,大家都不愿意去那。很多人都愿意呆在城里面,教小孩舞蹈、体操,有的教服装设计,每个人也都成功了。我来找一个最坏的,去了以后,就把这些在路上的小孩,他们其实都是在马路上生活的,给集中起来。我给他们一个课题。他们以为我要来教美术,我说每一个人做一门大炮,而且这个大炮还要能打。小孩一个个被吓坏了说怎么可以,大炮是杀人的,他们以前才用小刀就被警察打得要命,还要造大炮?他们比我胆子还小,结果,我把警察叫来,因为他们还是很怕警察。我让警察来讲,他们为什么一看就是坏孩子。警察就说,他们这个样子,这个样子,粗暴,比如眼睛什么什么的,一个个都是这样的。我就让他们说,警察对他们是怎么样。然后他们在警察面前,谈很多警察对他们的欺负。当然来的警察都是比较有教养的,都是城市警察比较高级的人员,而且在我的面前,那些警察也乖乖的听那些小孩诉说。最后讲得两边都流眼泪。他们都看到了自己国家体制的问题,都感到警察和小孩都是好的,这种交流,交心。 接下来,我让他们到军事基地去接受军事训练,然后他们去立正,左右转,向左转,向右转,扛枪,参观大炮,最后开始让他们画大炮的设计图。他们每个人就要开始拿笔,拿纸,画设计图了。这个炮要设计要有道理的,不是想做大炮就能做大炮。后来给他们买材料,他们要写下买材料的单,然后我跟他们一家一家去买。我们不能给他钱,他们拿钱会跑掉,所以我们就带着他们去买材料。有的人买铁管,有的买自行车车轮,买各种各样的东西,很有创意的,别看这些孩子。最后这些大炮都造出来了,我申请举行了一个仪式,城市的电视台、报社都来了。一枚枚大炮像礼炮一样的嘭嘭地一个个地打,上全国的新闻,然后这些大炮都被美术馆收藏。这些孩子通过自己的活动,知道了一个暴力可以造害于社会,也可以造福于社会。他们在社会的这种强有力的行为可成为人们要打,要消灭他们,跟他们对敌的原因,但反过来也可以使人们感到,这些孩子是一些很聪明的孩子,很有才气。后来我回纽约一、两年以后,他们来纽约访问,来表演各种各样的武打舞蹈,受到联合国邀请过来的,都成为好孩子了。我还给他们一人一个手表,这两年还有去的人回来说,这些孩子口袋里面都带着我的照片,我听了以后挺感动的。所以不要说以为小孩很有个性和自由了,你再给他个性和自由,他还是有问题,其实真正的自由是难以获得的。
[板凳:2楼] guest 2009-11-17 15:22:31


《木•林•森》,计划教材现场展示



 徐冰与肯尼亚孩子一起

 徐冰在肯尼亚授课现场

 徐徐冰,作品

 徐徐冰讲座

 徐徐冰展览开幕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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