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张傲
中国当代艺术不是造星温床,是个奇怪的论断,实际上当代艺术在中国成功的毕竟是少数,也不可能成功很多,人人都是艺术家、是创作思维种种可能,但不是事实,就是放眼国际,艺术家的成功绝非大多数人从事艺术的成功。从行业上讲,从业人员肯定不能类同房地产、卖手机的,所以中国当代艺术不是造星温床是个伪命题。
以下就涉及的几个问题和关键词谈谈:
明星化、娱乐化
一些当代艺术家已经成为明星式的人物,是既定的事实,是一种现象的产生。而看待艺术家的明星化的问题,朱其明确的认为真正的艺术家不应该这样。我倒觉得认识上太武断、观念上太陈旧,的确有将自己娱乐化的艺术家,甚至产生了相当的成功,比如广东的舒勇、赵半狄之流。但只是艺术家个人的为道手段和策略,无可厚非。
关于社交
艺术家本身就是思想进步的开拓者,非寻常资质的人可比较。多元的作用就是艺术的内涵和外延可形成种种可能,不能局限于架上绘画一种方式,不能完全用时间上的拼命用功作为成功的唯一方式,要知道波普教父安迪也称自己患了严重的社交症,每天晚上忍不住往外跑参加社交,但他还是成功了、成为大师。
所以艺术家时常出席各种商业活动,将自己娱乐化,肯定没有充足的时间创作艺术的话不能成立,这种文以载道的代圣贤言拿来案头上讲有些幼稚和假。
真正的艺术家
什么是真正的艺术家的问题,评判的标准不能动不动就以梵高类的大师做标准,梵高毕竟是人类的悲剧,要知道梵高一辈子也是为了卖画做努力,有很多画幅的尺寸就是商业挂画的尺寸,包括和他共命运的高更也是脑子里总想着赚钱,但他们之所以载入人类的创造历史还是他们的认识和信念的光辉痕迹。
追寻现世的成功就是当今艺术大师的轨迹,也没什么遮掩的,本身的动机完全可以昭示世人,而且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不存在真正不真正的问题。也就是说艺术不是真理的问题。
艺术家的成长周期是漫长的,一般在50岁之前是不会太成功的说法不苟同。
由于我们国家的“艺术教育“还始终停留在技能类的美术教育上,始终在干几百年前前人干过的行当,和当代艺术基本不沾边,如果以艺术是手艺为原则的话,有从事艺术心的青年可当个技术工人什么的,不至于误导成“什么是艺术”一辈子都不明白的结局。
我之所以啰嗦就是对朱其言:“艺术家的成长周期是漫长的,一般在50岁之前是不会太成功”的说法的不苟同,实际上艺术与手艺技能有关系,但不是绝对的,有也只是只微末节,甚儿说手艺技能的长期追求是艺术家的成功的误区,他忽略了不断演进的思想步伐,尤其是对年轻人来说思想上明白可以使自己超越所谓的成长周期。它是生命的经验。如果你在20几岁就明白,就不要相信艺术家的成长周期是漫长的话。到现实来讲就是以消耗生命的为代价,对自己的不肯定。思想的进步不能以时间长短而论。不浪费自己青春才是生命的追求。看看国内成功的当代艺术家和国外的当代艺术家。他们成功的年龄才多大,你也可以看看古代达芬奇,伦伯朗,古今中外例子很多,就明白了。
朱其说法要么是僵化的书本知识,要么是对世俗的伪善的迎合,再不就是沽名钓誉的恐吓,吓唬吓唬不明白的人可以,有认识的人群还是有的。
一句话,朱琪的说法就是努力让大家的认识水平永远低于他,这种做法典型的很,日久后混沌世界,也就浑水摸鱼了。
我要说,年轻的艺术家要警惕了,有相当一批在艺术界的即得利益者的法门就在于此。
从朱其的学术经历来看,应该是当代艺术的鼓吹者和旗手,但近期的行为却令人有些生疑,以朱琪的认识和修养说这些话幼稚的可以,如果不署名,我还以为学院体制内的官方话语,完全是退到了80年代。
艺术家明星化肯定会对公众产生迷惑 关于岳敏君
“艺术家明星化肯定会对公众产生迷惑”是公众的认识问题、是个认识扭转的问题。而且当代艺术也会对公众产生迷惑,因为先锋、实验的艺术公众不理解很合理,艺术不是道德的产物,也不是公众的产物和所谓的意识形态的说教,当代艺术是社会进步的产物。因为卖的价格高低把艺术家的控制力夸大到绝对是以偏概全,刘小东对自己的天价也难以理解,栗宪庭对方立均的市场价格也早就不解,退隐的栗宪庭只能尽批评家的事了,刘小东也只能不断的画画。
看来,个人本分的事是很难逾越的,把艺术家的能力扯到资本运营的高度谁信?我是说艺术家明星化不是艺术家决定的,是商业社会发展的必然,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价格卖的高的也不见得没有精神力量,和朱其一样我就拿艺术家岳敏君明星化说事,明星、价格高是事实,至少现在还是。方立均出道时不是一个人独揽乾坤,而是一批兄弟入伙奋进,岳敏君始终紧随其后,他们已经快红了20年了,其中原因我也不明白,我问过栗宪庭老师,他也不得而知,岳敏君受关注不是仅现在,而且一直是,是既定的事实,有很多人不喜欢岳敏君,但他就是当代油画的代表人之一。
“笑脸”形象是岳敏君的商标,(朱其说“笑脸”的形象已经相当于一种海报设计和形象了,并不把它看做是艺术,岳敏君在这20年中只是在做不同风格的海报。)要知道当代艺术为了保持不断的前进,把很多艺术门类和非艺术门类交杂,从而才有新艺术的实验可能,开放是必然的,拿海报形式否定岳敏君的艺术,也太狭隘了吧,当代艺术品不是古董,没有既定的判析。
再看朱其说:“实际上,国内类似“笑脸”一样用平涂方式创作出的作品,没有笔触也没有色调,更谈不上油画语言,只是一幅图像。而图像又海报化,将一个基本形象设计出来后,把它放入不同的背景中。这种形象与背景的结合原则,篡改了各种著名绘画和著名图像的图像结构。将自己设计的形象填进去,这是一个后现代的做法。在国外它只是一个设计理念,如果将这样的作品看做是前卫艺术,我认为是误解。”没有油画语言,没有笔触,没有色调等等,停,朱其在混淆视听,完全是美术学院教授的口吻。
朱琪搞了近20年的艺术评论,策划过最早的装置艺术和观念摄影展,他以上的话完全是到了奈何桥喝迷魂汤了。
要知道为了艺术我们才要“反艺术”,油画语言对于当代艺术而讲应该是个抛弃的词,它仅仅是一个画种的过去式的、特征的概念。艺术发展的迅猛使得架上绘画也只有很小的存在空间,爱艺术今天不光是画油画,不是说油画语言不去探究了,但用油画语言,笔触,色调等画种特征来谈论艺术的价值,完全是当代艺术的反动。无论有没有语言,是不是图像,关键是作品提供的信息是否是开放的、创造的。
我认为,当代艺术首先是先锋艺术。的确,岳敏君篡改了各种著名绘画和著名图像的图像结构,将笑脸放进去,但他还有别的类型作品想必朱其知道吧?如果知道、把岳敏君作品出现的雷同当作他全部的作品风格太简单粗暴。实际上也牵出个现实问题,国内没有一个对玩世一流做个适当的相当深度的个案舒理的批评家。我看到的说词是什么大头像、光头、笑脸、痴呆……的市井礼俚语式的污言秽语,根本没有基本的评论格调,也就导致了朱其把根本不是艺术的问题拿来当艺术“轰”的问题。
如果不是认识上的悲哀话,就是黔驴技穷之举。实际上“笑脸”不是商业设计,批评可以看背后的思想,看一个人的创作动机,不是问询他用的是狼毫笔还是猪鬃笔,关键是他反映了什么。
至于说符号在理论上是有象征意义的认识只是一种分析角度,岳敏君的笑脸已经演化成一种符号工具,不断使用自己的商标工具仅是一种手段,要看他说什么。探究笑脸已经没有意义,他的图式后的寓意才是考量的问题,为什么不去分析内容而反复纠缠工具的问题?这使我想到吴冠中的话语:只看画怎样,不去看画的阐述,这样的话很容易陷入技能的巢穴,永远是讨论既定的说法,离批评的创造力风马牛不相及。把工具当意义,把技能当成艺术的谈法都是对当代艺术不懂的认识,都是艺术观落后的表现。
人文关怀
中国的当代艺术和世界上一样,也就几十年的光景,潮流中泥沙俱下、假大空到处都是,但那不是当代艺术的本质,进步的、原创的才是核心。所以,学术上不必要搞统一战线,多元意味着打破,打破既定的、线性的思路。任何宣言和观点都不具备终极的意义,指导的意义、仅仅是参考罢了, 人文关怀本质上首先是个人在思想上的人性的解放,并不是外在的施与,如果人文关怀有阶层的区分,实际上是作秀的目的大。人文关怀应该消解所谓的伪责任,提倡人本。
艺术传统
现时的情况是当代艺术已是国际化的思潮,回避不成事实,结合中国的艺术传统不是一味的代圣贤言,而是拿来新用。老栗的春卷说就是用的结果,徐冰的天书也是。说是与中国艺术传统没有太大联系不成立,可以找很多的例子,实际上放弃代圣贤言的做法才可以看到传统的现实意义,是一种超越的意义。小我不见得小,大我不见得大,不自己解放而去希图他者的解放或被解放是个误区,关键是“原创出于内心”.。
人格
当代艺术和以往艺术无论是价值,技巧的角度已经发生根本性的改变,但人人都是艺术家的妄想不是现实,只是提供了种种可能的思路,所谓人格力量往往有浓厚的意识形态观,往往是对人性的束缚,对自由的限制。
市场
又谈到市场,空中楼阁的艺术范围古今中外根本不存在,资本进行炒作在商业社会里正常,为了获利搞艺术很正常,为了搞艺术而获得利益也很正常。关键是为了钱而搞得艺术能否挣钱又有多大把握?有几个人又能控制的呢?我是说艺术家能力和精力是有限的,还要有搞艺术的恒心,艺术首先要对自己负责,自己要承受艺术征程上的各种问题,关键是不是不断的促进社会的进步,永远会有泡沫,永远公正不常有,但艺术也是永远会有人搞,也就是说任何行业都不会有造星温床。
2009-05-11
出自 艺术国际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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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e]引用第2楼guest于2009-5-18 3:21:45发表的:
义士啊义士!...[/quote]
顶作者张熬 ! ! ! !


岳敏君的画确实是海报,朱其没说错,可怜的作者还是个孩子,他自己连什么是伪认识也没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