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中国当代艺术奖作品-尤伦斯展!
批评这个作品,如果把批评狭隘地理解为挑刺的话,那需要具备和阿特爸爸同学类似的创作历程,起码是互有默契,这样恰恰才能保证一种独创性,而不沦为最普遍的观点,比如对作品效果,对作品内在意义,对作品所涉及到的相关社会问题的讨论。有没有做足够地去了解艺术家的功课?过高或过低地估量阿特爸爸同学的思考和实际工作的效用?开放性的、创作性的写作属于有独立和相对完善的逻辑体系和行文体系的人,所有的问题都是在他那个体系之下,就不存在是过高还是过低估量艺术家的问题。而两者都不是的偶,就扮演只言片语的整理工作吧。归纳已有的评价大致可以整理为:
黑小孩现场效果:人性让人焦灼于看与不看的尴尬中,更诱入中国当代艺术甚至中国社会30年来被看与不被看的悖论中……
宇宙飞船现场效果:和黑小孩的作品相连,不是二元互立,更不是补充。它同样让人想到人性颇显狭隘的界限——人们在现场效果的差异作用中自动选择了忽视讨论生活在宇宙飞船中的人——再把牛吹得炫一点可以说,山寨宇宙飞船这种庞然大物的体量让人联想到人类自身众多复杂问题存在的荒谬性……
宇宙飞船现场效果:和黑小孩的作品相连,不是二元互立,更不是补充。它同样让人想到人性颇显狭隘的界限——人们在现场效果的差异作用中自动选择了忽视讨论生活在宇宙飞船中的人——再把牛吹得炫一点可以说,山寨宇宙飞船这种庞然大物的体量让人联想到人类自身众多复杂问题存在的荒谬性……
阿特爸爸同学自己的发言如下:
“给自己提供一种问题。而有些方案有人会说好,甚至是100分,但不会像这个作品这样反过来——我们就是不要100分就是要80分。”
“这个问题不止是对自身,也对大家,说得好听点,就是刷新标准。不再是具体拘泥于用什么材料,用什么方法这么具体的问题。这样的作品不是在表达内容怎么样、大小、技术这个层面,而是一个认识层面的标准。”
“是体系上的刷新,而不是某一类型的刷新。”
“不是在搞比赛,我比你狠。你要刷新一个什么标准。而是要为我认识到的认为有价值的这一大堆东西刷新一个标准。”
人们更容易停留在运用一种方法来到达一种预设效果的层面上。
如果我们承认中国当代艺术30年来95%的假大空,阿特爸爸同学的个展正是要站在这一堆假大空之上,这时候假大空绝对应该是一个中性词——谁说冰山一角的下面就一定也是冰山?
如果我们承认阿特爸爸同学的刷新是成功的,他又刷新出了什么?这是他留给我们的有价值问题——一个画好的括号可以让人来填空。
“给自己提供一种问题。而有些方案有人会说好,甚至是100分,但不会像这个作品这样反过来——我们就是不要100分就是要80分。”
“这个问题不止是对自身,也对大家,说得好听点,就是刷新标准。不再是具体拘泥于用什么材料,用什么方法这么具体的问题。这样的作品不是在表达内容怎么样、大小、技术这个层面,而是一个认识层面的标准。”
“是体系上的刷新,而不是某一类型的刷新。”
“不是在搞比赛,我比你狠。你要刷新一个什么标准。而是要为我认识到的认为有价值的这一大堆东西刷新一个标准。”
人们更容易停留在运用一种方法来到达一种预设效果的层面上。
如果我们承认中国当代艺术30年来95%的假大空,阿特爸爸同学的个展正是要站在这一堆假大空之上,这时候假大空绝对应该是一个中性词——谁说冰山一角的下面就一定也是冰山?
如果我们承认阿特爸爸同学的刷新是成功的,他又刷新出了什么?这是他留给我们的有价值问题——一个画好的括号可以让人来填空。
放黑枪同学也有发言如下:
“一开始看到方案时的直觉印象是个展是“8848”和“恐龙”的交汇点:“8848”是针对那些讨论事件真实性的人和行为——树靶子,借力打力;“恐龙”是具体针对看待赫斯特作品或者看待所谓大师作品、明星作品的人的意识,是更具体地在树靶子。”
“展前我的现场预判是,宇宙飞船那个作品观众不大能进入得了或者被人不自觉地忽视掉,黑小孩那个作品又可能会进入到头,一下子抵入死角。最后展览下来,问了一圈人,宇宙飞船那个作品大家不大能进入,俗称看不懂,第二个作品却获得了空前的好评,最保守的评价也是‘现场是非常活泼的’,心理空间确有渐行渐远之感。”
“其中有怎么样的可能性,应该都是在一个讨论范围之类的,所以问题就有了,这种可能性的范围是否能够被打破,是否能够不那么容易被预想到。我在作品实施前对黑人这个作品的怀疑在这里,因为我预想所能猜到的可能性无非就是那么几种针对话题的讨论,或者是再次面对那个残酷新闻照片时的尴尬状态。”
多大程度上人们在现场观看时被蒙了,被现场效果牵着走?对作品的预先判断也是建立在这个基础之上的。两个作品其实是在一个级别上,很多人是看到效果后而区别看待两个作品。
“一开始看到方案时的直觉印象是个展是“8848”和“恐龙”的交汇点:“8848”是针对那些讨论事件真实性的人和行为——树靶子,借力打力;“恐龙”是具体针对看待赫斯特作品或者看待所谓大师作品、明星作品的人的意识,是更具体地在树靶子。”
“展前我的现场预判是,宇宙飞船那个作品观众不大能进入得了或者被人不自觉地忽视掉,黑小孩那个作品又可能会进入到头,一下子抵入死角。最后展览下来,问了一圈人,宇宙飞船那个作品大家不大能进入,俗称看不懂,第二个作品却获得了空前的好评,最保守的评价也是‘现场是非常活泼的’,心理空间确有渐行渐远之感。”
“其中有怎么样的可能性,应该都是在一个讨论范围之类的,所以问题就有了,这种可能性的范围是否能够被打破,是否能够不那么容易被预想到。我在作品实施前对黑人这个作品的怀疑在这里,因为我预想所能猜到的可能性无非就是那么几种针对话题的讨论,或者是再次面对那个残酷新闻照片时的尴尬状态。”
多大程度上人们在现场观看时被蒙了,被现场效果牵着走?对作品的预先判断也是建立在这个基础之上的。两个作品其实是在一个级别上,很多人是看到效果后而区别看待两个作品。
归纳老同学们对新晋的艺术工作者普遍缺乏真正的热情的批评,就是——没有情感依赖,因此总是隔岸观火且热衷于迅速掌握开展各类创作和策划的策略经验和具体方法。形式上的特征总是容易归纳并成为判断艺术家下一步动作的依据,有时候押宝能押准,但在艺术家真正实现一定程度上的突破的时候就不一定了,因此即便是这样的思考也难免变成冷冰冰的分析,丧失了疯狂的因子;力求得到解释和明确,始终被作品套着而不是更大。
最后引用阿特爸爸同学对个展两件作品看法如下:
“宇宙飞船和黑人比起来,相对窄。从作品角度来讲相对狭隘。内容、形式上相对狭窄,更多面对常规判断、技术问题,没有超越常规判断。这个作品其实犯了我经常说别人犯的错误:这个作品里个人情感的东西多了一点,比如我个人最早是想做两个人生活在一个空间里,很枯燥这样一种情绪或者想象,但这其实是一种个人爱好,这样的起点决定了没有非洲那个作品那样的判断,这个作品肯定没有非洲那个作品走得远,这是我个人的一个基本判断,但是我用经验、技术各方面弥补了很多,扣分扣得比较少,反过来这对我来说也许也是下一个可能性的方向,因为我的问题就是有时候做得太好,太好会造成的问题就是太单一、太明确。这种问题是我的一个障碍。
“我目前不肯定是要挤掉这些情感依赖的东西还是在这个基础上找方向。”
最后引用阿特爸爸同学对个展两件作品看法如下:
“宇宙飞船和黑人比起来,相对窄。从作品角度来讲相对狭隘。内容、形式上相对狭窄,更多面对常规判断、技术问题,没有超越常规判断。这个作品其实犯了我经常说别人犯的错误:这个作品里个人情感的东西多了一点,比如我个人最早是想做两个人生活在一个空间里,很枯燥这样一种情绪或者想象,但这其实是一种个人爱好,这样的起点决定了没有非洲那个作品那样的判断,这个作品肯定没有非洲那个作品走得远,这是我个人的一个基本判断,但是我用经验、技术各方面弥补了很多,扣分扣得比较少,反过来这对我来说也许也是下一个可能性的方向,因为我的问题就是有时候做得太好,太好会造成的问题就是太单一、太明确。这种问题是我的一个障碍。
“我目前不肯定是要挤掉这些情感依赖的东西还是在这个基础上找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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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art-ba-ba.blogbus.com/logs/3112006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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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人在这个展览中批评一下长征?
在把握空间运营和走向的问题上。长征和艺术家的关系体现了在对当代艺术工作情感层面的默契。从理性角度来讲,主办个展的理由从名利上来讲是成立的:它是这个著名年轻艺术家两年来首次国内个展,是在艺术圈具备事件影响力,徐震的经验可以保证个展不失手,因而就一定会在小范围内或者说一段时期的艺术史中占据位置……这些因素当借着一个机构自我膨胀(这其中既有良性的也有恶性的,既有精气神上的也有具体组织结构上的)的时候就变得特别合情合理,真的是这么合情合理吗?
是否在艺术家报出方案的时候就有足够的讨论,有反问艺术家方案的必要程序?
这是中国很多艺术机构有在做的事吗?
这样的说法有些教条。人的大多数判断是感性在起主导作用,一个是经验,一个就是情感。经验,我们可以据此相信艺术家降低作品失手概率的能力(如果说很多东西需要到现场在看在判断这是不负责任的说法);情感,它的不理性和疯狂才真正促成了一些新事物的诞生。所有这一切在论证层面都无懈可击,但在经济萧条的突袭下,保持冷静的理性判断是维系空间生存的要点。在绘画市场繁荣时,因为获得了相对充足的现金流和信心,使得天平更容易往感性从事的一方倾斜,好像这样更能促进创新,事实是这样吗?感性的决策并不等于更容易促成某种层面的进步,倒是比较等同于冲昏头脑
这不是长征一家的问题,是艺术界普遍存在的东西.
长征和其他机构做展览的区别是在用展览填充自己的长征理论和长征话语,这个东西因为是小圈子话语,所以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无,因为是正在形成的一个东西,具体在做的时候会看到蛛丝马迹,但在真正整理和归纳时去找案例又显得强词夺理。这样的工作还一直是在进行的。你可以说它务虚,但又不可否认它常常会产生一些效用,又不能简单的用一个词“忽悠”来概括。这也是要主办徐震个展的后期效应之一。
长征和其他机构做展览的区别是在用展览填充自己的长征理论和长征话语,这个东西因为是小圈子话语,所以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无,因为是正在形成的一个东西,具体在做的时候会看到蛛丝马迹,但在真正整理和归纳时去找案例又显得强词夺理。这样的工作还一直是在进行的。你可以说它务虚,但又不可否认它常常会产生一些效用,又不能简单的用一个词“忽悠”来概括。这也是要主办徐震个展的后期效应之一。
怎么都回答的这么晦涩。。
作品本来狠简单,全被你们搞复杂了。
作品本来狠简单,全被你们搞复杂了。
妈的,越说越恶心,阿特爸爸同学脸都快红了,又要开始说不出道不明的学术了,其实就是权术,□□
没开始争议,自己先热热身
这个帖子不寻常
飞船与黑人是两种不同的情绪控制,飞船的情绪是向内的,黑小孩的情绪相对外向一些。但这都属于一种个人的情绪倾向。在这样情绪的指涉下,难免不使得判断会非常地个人化。所谓晦涩、难以进入是因为这样的情绪还没有发展到情感的共性层面。是不是要考虑到情感的共性这一层?这共性又在反牵制着一些什么样的东西?这是否会刷新一些看得到的“标准”?这些问题其实没有展开。个人情绪这样的东西,总是不自觉地会附着上许多老的经验。这样的经验,自己看起来好像是回避了,但很难彻底。
飞船总的来说,它停留了一种传达,也就是说,看的人用报道的阅读经验就能使得可能的传达停留在那里。有一点“艺术不能承受之轻”的无奈。
黑小孩的质疑是完全在控制与预设中的,偏差在于人们被现场的眩晕吸引了进去。之后的问题依然是预设中的问题,期待也过于花哨。上面阿特爸爸的回答也给人有这样的感受。
分析的就像电工怎么焊接铁块那么熟练!
[quote]引用第14楼guest于2008-11-8 21:29:58发表的:
分析的就像电工怎么焊接铁块那么熟练!...[/quote]
楼主的问题可能处在太熟练了。
黑人靠谱,政治上到底正不正确,到底重不重要,比较有趣。不要忽视现场的力量,因为实现了,所以想象也有范围了。
是baba迄今为止少见的认真的讨论
怕是曲高和寡,捧臭脚,别他们学术的把干稻草说成是水稻田,继续捧吧,谈谈未来的可能倒是比较建设性,感觉不到的东西硬塞也没用
还不如老实画画
按理说,这因该是所有此类感觉作品的问题。刷新,如果要求的是这个,那么永远都不可能,因为刷新的也会被刷新,系统、材料、观念、形式都一样。
艺术家关注点的问题(这当然也有性格问题的因素)的感觉已近蔓延到艺术家只对外,不对内;面对的是责任、观众、意见、所以要谈刷新,为什么面对自己的就那么少?
艺术家关注点的问题(这当然也有性格问题的因素)的感觉已近蔓延到艺术家只对外,不对内;面对的是责任、观众、意见、所以要谈刷新,为什么面对自己的就那么少?
[quote]引用第20楼guest于2008-11-9 23:43:36发表的:
按理说,这因该是所有此类感觉作品的问题。刷新,如果要求的是这个,那么永远都不可能,因为刷新的也会被刷新,系统、材料、观念、形式都一样。
艺术家关注点的问题(这当然也有性格问题的因素)的感觉已近蔓延到艺术家只对外,不对内;面对的是责任、观众、意见、所以要谈刷新,为什么面对自己的就那么少?...[/quote]
这里谈的刷新是一种向往而不是这么具体的标准(或者哪怕是创造标准。)
[quote]引用第21楼guest于2008-11-10 0:07:51发表的:
[quote]引用第20楼guest于2008-11-9 23:43:36发表的:
按理说,这因该是所有此类感觉作品的问题。刷新,如果要求的是这个,那么永远都不可能,因为刷新的也会被刷新,系统、材料、观念、形式都一样。
艺术家关注点的问题(这当然也有性格问题的因素)的感觉已近蔓延到艺术家只对外,不对内;面对的是责任、观众、意见、所以要谈刷新,为什么面对自己的就那么少?...[/quot...[/quote]
我们谈的不就是向往吗? 向往刷新,当然一旦向往了,离标准也就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