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钥匙和假钥匙
南方周末:有人说理解你的作品并不容易,如果你想给想理解你的公众提供一把钥匙的话,应该是什么?
黄永砯:首先,公众很难定义,公众是各种各样的人组合起来的,我们不能一概而论。另外,他如果想要进去,你给他个假钥匙他也可以进去;不想要进去的话,你就是给他一把真钥匙他也进不去。所以这个对我来说不是一个担心的事情。
不是用来做作品就是用来做汤
南方周末:我记得以前跟你聊起来,有一次你做作品用了很多乌龟,但这些乌龟因为恐惧爬到一起,压死了好多,你当时好像也有一点负疚感。
黄永砯:乌龟本来是不会被压死的,乌龟怎么会被压死呢?古代的人的床铺下面垫上四个乌龟,很多年也不死的。
南方周末:难道说没有发生压死的事?
黄永砯:是,但那些是从中国城买来的,那些龟是专门饲养出来的菜龟,就是做汤用的,所以它的生命力没有那么强。(就是不压死),反正它也要被人家做汤。
沙子是隐喻,崩溃也是隐喻
南方周末:“沙的银行”这个作品崩溃,一般会在展览的第几天?
黄永砯:我想它不会倒。
南方周末:介绍上说它随时会倒。
黄永砯:但是从来没倒过,里面加了一些比例的水泥。
南方周末:那么沙是一个幻象?
黄永砯:沙是它的一个借口,或者是它的一个幻象,或者是它的一个可能,就是可能引起你想象的东西,这是一个比喻性的东西,不要太认真。这个建筑是很脆弱,我们一摸沙子就往下掉,但是不会整个塌下来。
南方周末:我倒希望它最后真的会塌了。
黄永砯:肯定最后一天要塌掉,因为你要撤展。
(责任编辑 孟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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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是忽悠人的沙比言论嘛!老黄不厚道了!
黄回国来和后殖民说再见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