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造新非洲风格,肯尼亚求新求变艺术家
发起人:眼镜兄  回复数:0   浏览数:1897   最后更新:2008/02/03 05:51:51 by
[楼主] 眼镜兄 2008-02-03 05:51:51
水至清则无鱼,这个道理子丹是懂的,但子丹确实没有想通过你去谋求展览机会、资金等,没有类似欲念我们会更干净的交流,五六年以来,在你那里子丹极少这样交流(人是多面的),你说我太直,但不知太直的标准是什么,究竟子丹的直伤害了谁还是侮辱了谁?还是这个社会已太过晦涩、虚假、造作!?任何东西都是因其不同的用途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精英们需要做的就是为民众落实他们的地位、归宿,并还其尊严。我以前就是因为一些话没说透、没说到而和一些优秀的朋友擦肩而过,现在,我不想再坐失朋友了。

子丹习惯尽量把对方处成朋友而非对手。如果你们需要去拉资金、需要观念之交流、需要捧场扎起(“扎起”是四川方言,也即“捧场”之意)等等,请吩咐我,只要能,子丹一定效力。

再提一个小意见:收到E_mail请及时回复,哪怕两个字:“收到”,也是最起码的礼貌,虽说做大事者不拘小节,但除了一颗平常心、我们仍需要保守现实的秩序与规则。其实,及时指出一个人(一群人)的错误才是真宽容、真气魄、真爱——试想:如果我们能让鲁迅在今天也活得好_甚至活得更好——才是真正的和谐社会、真正的盛世!

成都 祖母的厨房 2008. 1.21

去年在网上我公布过给堂弟的一封短信,以后在论坛上看到类似文字,称罗子丹是借自己给堂弟的信在炒作。平时约我作品资料的各类媒体、机构也不算少,包括认识或不认识的一些学者,但我基本上按兵不动,去年推掉的正式展览也不下三四个,一家新开张却也不错的画廊专门推介成都的行为艺术,通过一位批评家连续数次打电话给我,邀我参加展览并索要图片等资料,因着不愿整理旧作的陋习等原因,我也回绝了。试问:相比专业的展览与厚厚的图册等等,哪一种更能炒作自己,难道会是一纸短短的信函吗!?

至于以前那些重要的批评家、还有当代艺术领域之外的理论家们给我写的若干评论,连同我几乎所有的作品图片及附属资料——都放在了网络上,而没有在文人普遍痴迷的“纸上”呈现,为什么?是这些资料不够格吗?子丹习惯认为,真正的实验艺术家们是有能力、并敢于站在未来的立场来打量、决定当下的艺术行为,这是真正的前瞻姿态;而且,我们亟待了解并正视人类目前的生存环境、包括不同地域的政治生态,这样出来的作品才能真正有效、有力度、有人格、有艺格,至少我是这样理解当代艺术的。很早以前居住在纽约的实验艺术家徐冰也专门谈到艺术家应该了解自己的生活地。

给堂弟那封短信公布之后,在网上一些地方可看到“罗子丹给堂弟的信 殷切而急迫”类似的评价,我不愿知道他们借着“殷切而急迫”的观念究竟想表达什么,事实上:我的亲堂弟登俊,作为一个农家苦读出来的孩子,考入北京高校后被评为三好学生,毕业了分配到国家的重点单位(因为就在中关村,我在附近圆明园画家村画画的时候生活上堂弟也给了我不少关照),就在短信之前,我这位亲堂弟被莫名其妙的关押了十个月;更早一点,我的两位朋友(他们当时彼此尚不相熟)分别身中数刀,那斑驳的刀痕竟是如此相似!!!2008年新年刚到,一封自称精神病院的印刷件寄到了我父母单位,收件人写的是我,里面是一纸印着“邀请信”几个大字的单张,无不无聊,荒不荒唐,我们都知道万恶的旧社会卖棺材的希望多死人、盖房子的希望楼多垮塌、还有在盘尼西林里面注水...精神病院应当诚愿中国公民都精神好、心态好,难道为控制、为创收把同胞弄进疯人院是件好事吗?你们究竟是想邀请什么群体呢!?有朋友知道了此事,用了一个词:“阴暗”。不过提到中关村,我想起一桩可能会让任何人都感到刻骨铭心的往事,1995年春,因一大早在中关村必胜客门口的街上从事观念摄影的拍摄,我竟莫名其妙的被捕、关押,这段史实在2006年上海的香格纳画廊为我举办的一次小型展览上有所提及(见以下附文《圆明园——成都——通州——香格纳》)。

当然,我们所面临之莫名其妙的事很多,不用一一例举,子丹这里只是陈述事实,至于其背景如何,不愿去多想了,包括太多的往事,我也尽量希望它们随风而去。《圣经》说得好:“旧事已过,一切都变成新的了”。

为什么所谓发达国家的公民会说我们同胞的素质低下,拥有灿烂文化的伟大民族何以遭外邦白眼?落后的教育体制不能不说是一个原因,因为没有落实与时俱进,落后的教育体制掩盖、甚至剥夺了知识分子群体(也包括年轻一代)之真实、独立人格,在狭隘精神利益与物质利益两只大棒的挥舞调节下,知识分子沦为(其实是被逼无奈)事实上的工具——正是优秀当代艺术家陈丹青提到的“工具人格”,也如四川大学教授吴兴民先生所言:“工具状态是异化状态,工具理性是现代奴役的根据,而自得于被使用则无异奴性深重”。

从类似陈丹青这样难能可贵的知识分子(丹青甚至震聋发馈的喊出“中国人没有灵魂!”),再次感到:及时指出一个人(一群人)的错误才是真宽容、真气魄——确实:如果我们能让鲁迅在今天也活得好——甚至活得更好——才是真正的和谐社会、真正的盛世!

08.1.25 成都家中

祝文化艺术界各位朋友鼠年吉祥、事业发达、身体健康、财源广进,新年新气象!

登俊堂弟:

我印象中,从老家祖坟山发下来并到今天的年青后代中,你是较有灵气并悟性的;相比我也是比较了解你的。哥子这里想告诉你的:在今天,我们中国人活着绝不简单是一个养家糊口的概念(尽管“养家糊口”是你的一种低调表达),也不是与别人进行物质、身份的攀比(这是我在农村能普遍觉察的),你应当找到自己的现实定位,它包涵物质与精神的双重定位,在中国现行的教育体制下,后者尤其是薄弱的。

老家祖坟各个石碑上镌刻的名号、身份决不简单是一种标榜,更是一种象征与警醒。罗家世代以耕读传家——“读”就是读书人,就是今天的知识分子,担负着以天下为己任的崇高使命,我们不仅光顾着自己,更要面对这个世界的腐败与黑暗。我想你也多少从某个侧面领略了其中的黑暗。这里,我希望你能成就为一个真正的知识分子——拥有自己独立的人格,独立的判断力并创造意识。

人是活在一个大环境的,当你埋头一己之事业、生意时,可能会忽视一个更大的境界。目前,很多同胞忽视、漠视中华民族处于一个怎样重要的关口(包括其中的危机),而一味明哲保身。我们的同胞爱说一句话:“识时务者为俊杰”,哥子这里想警醒你——你思考过今天的大时务是什么吗?你知道今天所谓的大时务夹裹着怎样的危机吗?

我想起上海当代艺术家计文于、朱卫兵的布雕作品:一群穿着舒适的人安逸的靠着沙发,欣赏着电视里正爆发着的火山,露出看稀奇般的浅薄笑容;使我想到鲁迅1905年在日本留学时从屏幕上看到的一幕——促使先生弃医从文的重要一幕:现场,围观的中国人看着自己同胞被处决时脸上的愚麻。一百多年过去了,我们同胞的素质为何仍旧堕落到今天这样有目共睹的地步!?

堂弟,你爱叫我哥子,这里哥子就再告诉你一点——小家不是孤立的,保不住大家,也就保不住小家!

节日愉快!

子丹 07.10.6 成都 顺风

以下是发布在上海香格纳画廊展览上的文字[url]http://www.shanghartgallery.com/galleryarchive/texts/id/447

圆明园——成都——通州——香格纳

——罗子丹圆明园创作油画及部分行为艺术图片展 2006

罗子丹从来就是一个不喜欢束缚与妥协的艺术家。

罗子丹出生在四川一个名叫纳溪的小县城,在他幼小的时候绘画水平便远远超过了其他孩子,小学美术老师热情的拉他进美术培训班时却每每被他逃掉。将进初中,出于强烈的排斥心理,罗坚决并一再提出自学而不再进入学校,出于当时的认知水平与环境压力,他的父母无法答应这样的要求,在6年的中学时光里,他和应试教育体系从貌合神离到公然抗交作业。

1989年高中毕业之际,预考通过的罗放弃了高考,并在很短的时间内无师自通、并爆发式的创作了大量作品,包括油画、综合媒材、剪纸、篆刻、树皮雕、砖石雕、根艺等,经过他父母单位工会的同意,罗在单位大橱窗展示了这批作品,包括一幅十多米长一气呵成的漫画,被罗命名为“十年寒窗大回首”。展出第二天学校校长便找到工会,强烈要求将漫画撤掉。同样是1989年,出于极度的苦闷与压抑,一个深夜罗在县城的家属宿舍区实施了三百多米的裸奔。

其时根本不知道什么行为艺术,事实上,在他日后长达十多年的行为艺术生涯里并没有一次裸体,或色情、暴力的符号。1990年,艺术高校的自由氛围诱使罗来到了四川美术学院的一个培训班,但学院式的教育很快使罗感到不适应,他认为自己已经是一个可以直接创作的艺术家,没必要接受技法的培训。在一次写生时,所有的学生都在埋头刻画,罗突然很不安分的站了起来,吃力的抱起一块很大的石头,一手把石头揽在胯上,另一只手拈着一只薄薄的塑料袋用嘴吹着。多年以后,罗把他的这个行为命名为“举轻若重”。其时罗同样不知道行为艺术这一概念。

使罗子丹真正感觉到一种审美的释放、并把绘画与行为艺术融合在一起的——就是进入北京圆明园画家村。那是1993年,进入的文化群体除了做音乐、电影、文学的,就是以从全国各地来的画家为主,大家从不相识到以后相聚、谈艺术、谈思想……海阔天空。那是一个非常理想主义的时段,真正的分化仍起源于以后有部分画家开始被代理或作品卖得不错。但在画家村整个历史演绎中,罗基本上是一个局外人。

当时和罗子丹相熟的就两、三个画家,因为内向,罗也很少参与村里林林种种的聚会。虽然连绷画布这样的“基础功”也是进画家村后现学的,但那时罗在绘画上非常的刻苦、勤奋、专一,通常从上午九点画到下午五六点,中午大多吃方便面,而且就在画布面前吃,一边吃一边琢磨怎么画下去。罗一开始比较迷恋一些很平常的静物,象大葱、玻璃酒瓶、桌布一类,并刻画得十分敏感。有时候去串门,罗看到很多画家都有自己比较成熟的风格,而他一直想表现的就是89年前后给他的切身感受。但什么技法适合罗当时的心境呢?

正在这时,罗子丹遇见了一位东北画家,两人加深的交情使罗喜欢上了他的技法:就是把颜料厚重的摊在画布上,再以油画刮刀代笔很自如的挥洒。罗很快掌握了这种技法的另一个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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